>
朱能听了半天一个字都没听明白,小心翼翼问道:“殿下说什么?”
“他好像在说什么车……”
“车?战车?马车?牛车?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坐什么车……”
朱能说到一半儿,感觉四道冰冷的目光齐刷刷朝自己射了过来,赶紧打住,干咳了两声道,“那什么……你们当我不存在,不存在。”
朱棣也懒得理他,张玉更是不想跟他说话,走到床前蹲下身看了看,轻声道:“王爷你今天也累了,要不先去休息休息,让末将来照顾殿下。”
“不必了,本王的儿子本王自己照顾。”
张玉知道他的脾气,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
“水……水……”
朱棣话音刚落,床上的朱高炽就再次出了声,不过这次说得字很清晰,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朱能连忙从一旁的水壶里倒了碗水递过去,朱棣坐在床边将他扶起来靠在怀里喂他喝了,想要放他再躺下去时,那小子竟然就这么趴在他大腿上又睡了过去。
朱棣一动,他就发出不满的嘀咕。
好不容易把他放平到床榻上,又从他嘴里冒出来几个字,朱棣仔细听了听,分辨出那应该是“采集车”
三个字。
但采集车是啥玩意儿,他完全不知道。
医官在帅帐外支了个小灶给朱高炽煎药。
朱棣一直在里面照顾,张玉朱能劝也不听,只好去忙自己的事。
一直到半夜,朱高炽的烧才算是退了下去。
朱棣怕他冷着,特意在床榻下铺了好几层貂皮褥子,面上又盖了好几床棉被,所以,烧一退下去,朱高炽就开始感觉到热了。
于是,在这天寒地冻的北国,那孩子竟然是被热醒的。
醒过来的朱高炽睁着眼睛看了看自己所处的房间,然后目光趴在自己床榻边的人,一身铠甲,一头乌发,活脱脱就是电视里某位大将军的形象。
再看看屋子中间燃着猩红的火盆,以及坐在火盆旁边盖了件棉衣打盹儿的老人家,眼睛里闪过一阵惊诧。
他……这是在哪里?这两个人……为什么穿古装?
朱高炽……不,应该是沈皓宸抬起手来敲了敲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闭了闭眼再睁开,确定自己不是看错,他真的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见到了两个古怪的人。
可是,他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他记得自己被炸弹炸飞了,然后昏迷了,按道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医院才对。
难道演习还没结束,所以他不能送到医院,只能就地治疗?可这也不像是演习的时候他们住的帐篷啊。
好吧,虽然这其实真的是一个帐篷,可这个帐篷比他们演习时住的大概要大十多倍,而且里面桌子椅子样样齐全。
更让他奇怪的是,部队的军医应该不会有穿古装的癖好。
还有就是天气。
沈阳军区虽然是在北方,他们演习的地方也在山区,但气候不可能突然从八月份的三十多度直接降到十二月份的零下三十度。
可照他躺着的床榻,盖着的棉被和屋子中央的火盆来看,这些无疑都是冬天才有的装备。
沈皓宸有点汗,难道自己被那炸弹炸得那么严重,昏迷了好几个月?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奇怪,那样的话演习早就应该结束了,他为什么还要住在帐篷里啊?而且还是个条件如此简陋的帐篷,连个暖气都没有,那帮家伙是要冻死他么?学院也没派人接他回去?他家老爹老妈也没跟部队要人?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沈皓宸越想越头痛,双手抱着脑袋狠狠捶了两下,却不料自己的动作惊醒了趴在旁边的人。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