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序也没再问,继续吃,在他吃了五串羊肉串两根火腿肠三串脆骨后,乔维桑抬手用力揉了揉额头,他听见乔维桑压得很低但很重的声音说:“怪我太惯着他了。”
“他本来就什么都不懂,我没教好他,是我的错。”
乔维桑挡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夏槐序站起来去喝了杯水,然后在药箱里拿了盒药,把水跟药一起放到了乔维桑手边的茶几上。
“你确定自己错在没教好他这事儿上吗?”
夏槐序在他吃完药后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我有时候,”
乔维桑喝了口水,看着他,“真想把你嘴缝上。”
“那我还是有一双明目可以看到。”
夏槐序飞快地眨了眨眼,“近视度数为负数那么明。”
“是,”
乔维桑没忍住笑了一下,他往后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我不该喜欢自己弟弟。”
说出这句话的这一刻,乔维桑终于知道那些从心里爆发出的情绪,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躲了那么久,最后还是被乔心远本人措不及防地一刀剖开,露出他们两个血脉相连的心脏,流着同样的血,淌着一样的基因,是天生的般配,却也是绝对的不可能。
刚才乔心远不管不顾地说只要他,乔维桑浑身冷得都微微发抖起来,他不知道该说乔心远勇敢,还是天真,总之这两者都是他没有的。
他是比乔心远大六岁的哥哥,他不能勇敢,也不可以天真,他一直都想把自己弟弟往正路上引,想让他开心地长大,所以什么都愿意给,什么都顺着他,结果自己现在却成了罪魁祸首,只要他不松手,乔心远永远都会这样不清不楚地爱着他。
失去和痛苦都是长大的必经之路,没有人能一直开心地变成大人。
乔维桑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却不愿意让乔心远面对。
他抬手挡住了眼睛,眼眶微微发烫,一行眼泪从眼尾滑落,没入鬓角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松手,让乔心远在他铺好的路上偏航。
“哎,你这样我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啊。”
夏槐序出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乔维桑没说话,还是那个姿势没动,夏槐序在客厅里转了两圈,最后回到沙发上坐下,拿了串烤玉米开始啃,“我知道你咋想的,你想得对,做得也对。”
“但心远那架势,我看着不好解决,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白了还是感情上的事儿,旁人帮不了。”
夏槐序吃一口咽下去才说一句,语气也慢条斯理的,“不过我跟你说句实在的,在我这儿,要是最后没解决成,你俩真……”
乔维桑放下胳膊,偏头看着他,夏槐序发现他竟然眼睛都没红,还是一脸苍白,眼底泛青。
“……我也无所谓,我还是把你当兄弟,把心远当弟弟。”
夏槐序补上后半句话,
乔维桑把头转开了,“不会的。”
第二天早上乔维桑醒得很早,起来的时候天刚亮,夏槐序今儿休班还没起,乔维桑洗漱了一下去买了早点,给夏槐序留在餐桌上一份,拿着另一份回家了。
晾一晚上就差不多了,时间久了乔心远更难受,容易憋出病,耳朵也还没好,还有昨晚的事儿,他还是得跟乔心远好好聊聊。
无论怎样乔心远都还是他亲弟弟,他也做不到真的什么都不管他。
家里大门开着,这时候天刚亮,乔维桑皱着眉往里看了一眼,没什么动静,卧室没开灯,不知道是不是乔心远起来出去了。
乔维桑拎着早点大步走进屋里,卫生间的门正好打开,乔心远从里面出来,穿着卫衣牛仔裤,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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