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正欲说话,皇后的声音远远传来,“陛下怎么突然来了?”
圣人拧眉,朝皇后的方向看去。
皇后缓步而来,脸上带笑,眸色却是冷的,“今儿个真是不巧,我请了顾家大娘子来赏桂花,不能招待陛下了。”
“桂花?你这坤宁宫里哪里有桂花?”
“是啊,臣妾这里哪里比得上景仁宫华贵,什么都有。”
皇后讽刺地看向圣人,搭着身旁宫娥的手从石阶上步下,径直走到圣人面前,福了福身。
看着面前的皇后,圣人面色铁青,“若非顾爱卿与我说,我还不信。
你怎么连,连顾学士的新妇都不放过。”
圣人说这话时,压着声音,咬牙切齿,似是已忍耐许久。
皇后冷笑一声,“旁人说的话陛下倒是信的真,怎么臣妾说的话陛下就不信了?”
“朕都看到了,你看看她!”
圣人指向一身狼狈的苏细。
皇后瞥一眼苏细,语调轻缓,“只是顾家大娘子不小心跌了一跤罢了。”
说完,皇后抬眸看向圣人,“陛下是要留,还是要走?”
“皇后。”
圣人压低嗓音,脸上已显怒气。
皇后却不惧,只懒懒福身,“恭送陛下。”
圣人垂目,盯着皇后头顶良久,脸上怒气未消,却并未作,只道:“皇后,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皇后身形不动,只保持着福身的姿势。
圣人甩袖而去。
一阵踢踏脚步声后,一旁宫娥上前将皇后扶起,“娘娘,圣人走了。”
皇后起身,盯着圣人的背影,眼眶之中泛起热意。
她强忍下去,转身回到东暖阁。
有嬷嬷端了热茶来,看到皇后又跪坐在案前念佛珠,叹息一声,劝道:“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您为陛下做了那么多,您要说啊,不然陛下怎么知道您的心意呢?”
“他的心,从来就不在我这里。”
皇后的声音很冷,十分冷静,“我抓不住他的心,但我能抓住他的人。”
那些女人玩物,终归只是玩物,有资格陪着这个男人的,只有她。
皇后话罢,闭上眼,拿着佛珠念了一刻,突然睁开眼,起身走至书案前,提笔取纸,写了一封信,递给那嬷嬷道:“去,替我送给苏苟。”
……
苏苟正在宫里打听苏细的事,突然一嬷嬷朝他走来,塞了一封信给他。
苏苟面露疑色,正想喊住那嬷嬷,却不想一转身,那嬷嬷已不见踪影。
捏着手里的信,苏苟十分疑惑,他四下环顾,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撕开了信封。
里头只有一句话:别忘了当初你做的事。
被撕开的信封里掉出一片牡丹花瓣。
苏苟面色大骇,下意识瘫软。
这片牡丹花瓣,是姚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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