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姑娘】2o19-8-3从天津回来,表哥的话让我心里放不下。
我想去找他们,但又总觉得不妥,不知道会生什么。
又过了段时间,那被撩拨的心才平静下来。
自从上次签售会聊了一下午加晚餐后,我和小枫开始以老同学的身份偶尔一起吃饭。
这次来的是雍和宫旁边的一家高档素餐馆。
张永和设计的传统风格的庭院,小枫喜欢吃那里的凉糕。
“你知道我每次过雍和宫站都想起什么吗?”
小枫问我。
雍和宫有个地铁站,周围还有地坛、孔庙和国子监。
不知道她在说哪里。
“想什么?”
我问。
“我想起地坛和史铁生。”
“这两个名字连为一体了。”
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无疑是写地坛写的感情最深的散文。
“咱们大学毕业那年,史铁生去世了。
我还专门来地坛坐了坐。”
小枫说。
“我禁受不了那些,睹物思人之类的。”
“还好,没什么伤感的,就是逛逛园子。
人总是要死的,没什么难过的。
他的文章里写到一对中年夫妻,你记得吗?”
“丈夫身材挺拔,妻子小鸟依人,两个人穿着考究又过时。
是吗?”
“对。
那对夫妻每天固定的来园子里散步,从中年到老年。
我特别羡慕那样的夫妻,希望变成那样。”
“你和你老公挺有那种气质的。”
我回想起遇到她和她老公的那次,很般配的一对。
听了我的夸奖,她笑了。
我猜她找老公就是照那个气质找的。
她继续说:“反正当时我想,一个作家死了,却留下了永远不死的东西,一直有人记得他和他的故事。”
“我们普通人死了,过三代就没人记得了。”
“对啊,好像,一点意义都没有,不管经历了什么,好的坏的,得意的失意的,都没有意义。”
“自己的意义不是自己来定吗?一百年后的人说你没意义,难道就没意义了吗?凭什么他们说了算?我觉得他们对我来说也没意义。”
我反问。
“嗯,你这样说也有道理。
我想我的意思是,短暂和永恒的区别吧。”
我有点明白她的意思,问:“你是想著书立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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