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白老板带着林赵二人一起来到了他的黄埔商行。
黄埔商行也在虹口,离沪上人家大酒店并不是很远。
赵楷已经和白老板谈妥了价格,整个下午,他们机械地履行着买卖交易的常规流程:验货、调试设备、简短培训、交钱付款……
这一切忙完后,白老板安排一名职员带着赵楷前往火车北站,将所购的设备直接通过火车托运。
由于白老板在上海滩上广袤的人际关系,他的货物轻易而快地办完了一切手续。
白老板叫来了他的司机,欲派车把林赤送回了住处。
林赤想起了此行还有另一件任务未完成,便婉拒了白老板的好意。
“上海我是第一次来,我想四处逛逛。”
林赤说。
“那我安排一人陪陪林先生?”
白老板已无一丝酒意,不再称呼林赤为林兄弟。
“不用了,我一人走走,这附近有无好玩的去处?”
林赤说道。
白老板想了想苦笑道:“这座城市多次遭受战火,尤以虹口周边为重灾区之一,除了一处虹口公园,其它已是面目全非……”
“这就够了,我便去虹口公园转转,谢谢白老板的盛情款待,我们就此别过,希望日后有缘再见。”
林赤与白老板握手作别,下了楼,来到街上,叫了一辆车。
“去虹口公园!”
林赤对车夫道。
重庆的电报中说,在虹口公园的大门入口,有一家字号“普济”
的中药铺。
虹口公园与白老板的黄埔商行只相隔了几条街,十分钟不到,就听到了车夫吆喝一声:“先生,虹口公园到了!”
付完钱,林赤习惯性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向公园大门。
果然在公园大门的对面,一栋二层的小楼,从二楼的阳台上伸出一块招牌——普济药铺。
来到门前,林赤看到里面有不少抓药的病人,便没有立即进去,径直从大门走过,来到隔壁一家杂货店,买了包香烟,横过了马路,在公园门口找了一张石凳坐下,抽出一根,燃起,悠然地吸着烟。
一根烟不到的时间,林赤看到药铺里最后的一位顾客走出,扔掉烟头,走进药铺。
药铺伙计一身粗布长衫,戴一副眼镜,三十五六模样,正坐在柜台中歇息。
林赤踱步来到柜台前,双手撑在柜台上,看了一眼伙计,然后把目光扫向伙计身后的药柜。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我六十二岁的老岳父,失语已有三年,本人四处打探奇方,听说由五味良药配伍而成的‘六六通’可治愈顽疾,其中一味三七,我找寻足有八天,久寻不得,十分想知道您这里会不会让我失望。”
伙计明显愣了一下,旋即起身走到台前。
“三七又不是什么旷世奇珍,先生为何找不到?”
“我的药方所需三七,一定是产自广西文山。”
“这位先生您一定搞错了,可我只听说云南文山……”
“果真如此?难怪每家药铺都众口一词,原来是我自己搞错了……”
药店伙计听到这里,立即招呼林赤进了柜台,他一边看着大门进口,一边掀开柜台药柜下方的一块木板,示意林赤钻进去。
一间十多平米的密室跃然眼前。
一张宽大的竹藤椅上,坐着一位中年黑衣男子,他见林赤进来,立即起身相迎。
林赤刚想问好,对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拉开一道门,门后面又出现一间密室,黑衣男子将林赤带了进来。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