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是我的书桌,桌上几乎没有空位,纸质书和零食包装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几个饮料瓶也扎眼的探出脑壳子,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抓起桌边的垃圾桶随手清掉后,桌子中央的玻璃屏幕便露了出来,那实际上是一台电脑,玻璃屏幕即是它的显示屏,在需要阅读,书写材料时它就是个平板电脑,而在需要做什么其他的工作的时候,屏幕上方的全息投影就会起到它的作用,将所需要的内容以3d形式呈现,这块屏幕就会变成操纵盘,方便进行工作。
书桌的边上有几个书架,上面堆着些老旧的纸质书籍。
把飘在地上的纸张和玩偶捡起来胡乱堆在刚清理出来的桌上,我喊出了房间里的语音助手把智能清洁系统打开。
转来转去的扫地机器人默默开始了工作。
随手把包丢在床上,将自己砸进书桌边的椅子里,从口袋里拿出终端机,我打开了早上买下的《莫洛克手记》,前几页是作者介绍和刊物信息,我直接跳过了,一直翻到前言。
“在莫洛克.阿金斯失踪的第三个星期,我收到了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手稿,看得出来他估计是写一张扔进来一张,完全没有整理过。
随箱子附过来一封信,大意是叫我帮他整理并出版这堆废纸。
对于自己回不来这件事他倒是看的挺开,失踪前还有心情来跟我嘻嘻哈哈。
不过我听得出来,他是真的很高兴。
因为姜的事,莫洛克这五年来几乎没有真正睡着过。
脸上挂着的黑眼圈黑到几乎可以直接去四川演熊猫。
从那时起,酒精也几乎没有再离过他的手,尤其是刚开始的那几个月,仅仅是四个多星期没见,我几乎就认不出他来了,姜刚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塔比星系出差,等我回来之后去找莫洛克,就见他整个人缩在沙发的一角,拎着一杯酒,眼底遍布红血丝,活脱脱就是个失去了精神支柱的人。
是了,姜和千年号就如同他的家和家人,这次,他相当于是失去了一切。
我能够理解他的失落,但我不能接受他的颓废,逝者已逝,生者不至如此。
于是我拉着他打了一架,他还是他,功夫倒是没有退步。
最后我一拳打中了他的眼眶,而他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
他退了两步,缓缓地蹲下,蹲在他乱七八糟的客厅里,在他随手乱放,并且刚刚打架又被踢得七零八落的酒瓶中间。
他低下头,盯着地板上瓷砖交接留下的十字缝,几颗水珠轻柔地砸在地上,在客厅昏黄的灯光下反射出点点微光。
我从茶几上将它的抽纸整包拿了过来,在他身边蹲下,把抽纸放在他面前。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包抽纸,仿佛那是什么仇人一般。
良久,他才狠狠地抽了一张出来,抹掉了眼中仍含着的水光,然后把纸团随手投进了废纸篓。
他站起身,去厨房拿了两个杯子和一瓶威士忌,出来时又“咣啷咣啷”
地踢倒了几个酒瓶。
威士忌,白兰地,伏特加,甚至还有二锅头,加上边上不计其数的易拉罐,以及不远处的外卖包装盒,我不太敢想象他这几周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我揉了揉刚刚被他一拳打中而泛着疼痛的脸颊,站起来陪他一起砸进沙发里,我们沉默着。
这不大的空间里,只有倒酒的流水声和玻璃杯与玻璃茶几相碰发出的清脆响声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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