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我常在想,或许这仅仅只是一种从小到大的习惯,所以那段时日遭到你的冷待,旁人三言两语挑拨几句,我也可以点头应允嫁给他人。”
她语速不慢,却字字清晰,最后尾音略有些上扬,眸中清冷之色更甚:“我没有兄长,可能下意识就把皇上当兄长一样看待,依赖,我们两人之间,许一开始便错了。”
她望着男人晦暗沉愠,宛如黑云压城的神色,后脊梁骨上不由得蹿起一阵寒凉,却仍是说了最后一句:“那日你说得没错,按辈分礼法,你是该唤我一声皇嫂的。”
这句话话音才落,男人捏着她手腕的力气陡然大了许多,陈鸾凝神一望,却见他铜色的手背上冒出几条深浅不一的青筋,配着他阴鸷狠戾的神情,骇人无比。
陈鸾使了几分气力将手腕抽回,饶是男人一再克制,那上头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圈红印,她默不作声地掀了衣角跪在地上,声音稍软:“请皇上恕罪。”
殿里熏着的兰香馥郁,空气却死一般的凝静。
“你就这么想离开?”
纪焕不怒反笑,嘴角的弧度细微冰寒,眼底晦暗如织,光看额角跳动的细筋就知他已隐忍克制到了极限。
因为彻底的失望,所以自暴自弃,将一切罪名自个揽到身上,左右也没什么可期待的了。
“陈鸾戴罪之身,不配长伴陛下身侧,更不能占了皇后名位,但请陛下恩准,允陈鸾出宫,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纪焕深深吸了一口气,腰间的鹅黄色荷包刺目异常,他声音低沉,开口只有三个字。
“朕不信。”
其余的事他或会相信一二,唯有陈鸾不爱纪焕这件事,他死也不信。
前世今生两辈子啊,她爱不爱还有谁能比他更清楚?
这样的气话,简直就如同一把淬了寒光的毒箭,一箭穿心,痛入骨髓。
烛光摇曳,啪嗒一声清响,一行烛泪缓缓流了下来,混着馥郁的兰香,殿中旖旎一片,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如对峙的水火,互不相容。
男人气场太强,当他皱眉走过来将她半圈在怀里的时候,陈鸾的身子已僵成了一块石头,耳边是他呼吸出的热气,男人的声音格外暗哑:“没用的,气话说得再多,我都不会同意你离开。”
陈鸾一愣,旋即眸中滑过诸般复杂的神色。
纪焕怎会是这样的神情语气?
他不该是居高临下前来兴师问罪,神情冷漠而厌恶,巴不得她走得越远越好的吗?
她都那样说了,他竟还能忍下?
傍晚下了些雨,到了这时候,竟也跳出半个朦胧的月影来,只是被乌云遮住,少数光亮渗透下来,为人间蒙上一层轻纱。
芙蓉帐半挂,暖香氤氲,那张紫檀木雕花榻上,陈鸾眼尾缀着颤巍巍的泪,被强制禁锢在男人温热的臂弯下,一句话也不想说。
纪焕骨节分明的食指抚过小姑娘嫣红得有些妖异的樱唇,将人搂得更紧一些,心底愉悦不少:“不闹了?”
陈鸾顿时冷了脸,捂着嘴唇兀自背对着他。
哪有这样的,气氛正僵着的时候,他不由分说俯身就亲上来,极尽缠绵挑弄,她到了嗓子眼的话全咽了进去。
纪焕见她终于不再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眉目柔和下来,他抚着小姑娘乌黑的发,薄唇微动,揉着眉心道:“那日你去妙婵宫,我在你殿中歇了会,前世的事便全想起来了。”
“这事来得太过猝不及防,我当时头疼欲裂,翻江倒海满心满眼的只觉得荒谬。”
他将小姑娘的脑袋一点点掰过来与他对视,神情无比认真:“那日对你生气,非我本意,这些时日,我总是在想,我当时那样滔天的怒火,到底是在气些什么。”
“鸾鸾,我只是在气我自己。”
“怨我次次自视甚高,这才将你拱手相让,甚至最后,也没有能保你安然无恙。”
她双眸紧闭气息全无躺在他怀中的模样,想一次便痛彻心扉一次。
...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古文研究生叶修文,郁郁不得志,但不想,当穿越侠武世界,自己的古文研究,却大放异彩。别人看不懂的武功秘籍,尽数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六扇门的大佬活阎王,用一本没人能识得的刀谱,敷衍他,结果却成为...
大明崇祯十四年,小冰河时代已到最严峻的时期,京师鼠疫风暴已在酝酿,洛阳已经失守皇帝还在为辽东局势忧心,就在这风雨飘摇之际。陈烨,一名幸运的时空交易店员,匹配到了崇祯。崇祯买粮食,买电台,买仙人指导。卖黄金,卖矿产,卖大明能卖的。朕要这天下,日光照耀之处,皆为明土。朕要在仙人的指引,以及完善的知识体系下,建立,富有大明特色的新大明陈烨别问了,这永乐大典,古方秘籍,万国已灭绝动物保护园真是地里长出来的。(书友群954975531)...
戚若以为等自己年岁到了会被后娘随便嫁给一个汉子,可她没想到她后娘如此之狠,竟将她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还好还好,这傻子总算还晓得疼人...
中西医双科博士萧茗意外重生成为十二小女孩,上无片瓦家徒四壁。一个帅到天边的胞弟,外加上小包子侄儿,这就是她的新家人。邻里邻外,家长里短事非多,好在萧茗有一技在手,外加空间神器,修房置地,誓要把新家过得红红火火。喂!隔壁的将军大人,可否一起回家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