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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过托抱住他,让他坐在自己的小臂上。
滕错脸颊上涌现血色,呼吸急促,在平复喘息间贪婪地吸取萧过的味道。
他呢喃着叫“萧哥”
,声音很惊喜,底下还藏着他逐渐消散的委屈和可怜。
萧过听出来了,抬起手抚到了他脑后,低声说:“小灼。”
滕错看着他,说:“你来了。”
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低下头,和萧过用力地亲吻。
他们不能出声,但又发了疯似的想要彼此的触感,正在殆消的夕阳被他们敛在睫下,顺势下滑,和混在一块儿的汗泪一起,再被含吞在唇齿间。
等这热烈的一吻结束,萧过也没有把滕错放下,而滕错也不会下去,他还搂着萧过的脖子,手指就陷在这人短短的发茬里。
于是萧过就这么以抱小孩的姿势抱着滕错往山洞里去,踏入昏影的时候头顶的云霞也暗了颜色。
滕错也不知道那里边有什么,但他不紧张也无所谓,专心致志地伏在萧过肩上,揪着萧过的衣服,还捏萧过的耳垂。
指尖触到一点烫,说明萧哥害羞了。
滕错不出声地笑,喜欢这个反应。
潮湿土壤和石头的味道充斥在窄道里,凉风不知道是从哪儿吹进来的,山洞里比外面还要冷。
潮湿的空气里有种声音,回响沉闷。
到了开阔地带的时候萧过示意他去看,滕错还没转脸,头发已经先湿了点。
细小的水珠迸溅过来,落在他侧脸,挂了滴在长睫上。
这里是瀑布背后,能看见一段水流,从天而降如同长白纱绸。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月亮已经生气,银色的亮让水反着纯净的光,靠近边沿,还能听见下面水落深潭的震声。
“花果山水帘洞吗,”
滕错笑出声,“难怪你叫火石。”
这奇异的贴合让萧过也笑了,他带着滕错往深处走了一点,挨着水还是太冷了。
这里没有别人,够一个人躺着大石头上有张毯子,背包放在旁边,里面有吃的和枪,还有望远镜。
萧过要把毯子叠起来给滕错,但滕错完全没有从他身上下去的意思。
于是萧过就坐了,再把滕错放下来,跨坐在他大腿上。
水花沉响,两个人接吻时就不怕流露出声音。
他们胸膛紧贴,呼吸相交,滕错冰凉滑软的舌逐渐深入萧过的口腔,在舔舐巧蹭间轻而易举地引诱到了萧过。
于是萧过反客为主,由轻柔到攫夺不过几秒,他们的唇舌紧紧贴覆,亲吮搅缠,让彼此都生出了特殊的热流。
然后滕错艰难地喘息,仰起颈,不是逃避,而是另一种方式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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