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处要害。
宽袍客挥动铁笛,一一击落。
只见她一飘一幌,去得已远,再也追不上了。
再瞧
落在地下的暗器时,每一件各不相同,均是悬在小儿身上的金器银器,或为长命牌,或为小
锁片,他猛地想起:“这都是被她害死的众小儿之物。
此害不除,大理国中不知更将有多少
小儿丧命。”
褚万里一挥铁杆,软索上卷着的长剑托地飞出,倒转剑柄,向左子穆飞去。
左子穆伸手
挽住,满脸羞惭,无言可说。
褚万里转向木婉清,问道:“到底段公子怎样了?是真的为云
中鹤所害么?”
木婉清心想:“这些人看来都是段郎的朋友,我还是跟他们说了实话,好一齐去那边山
崖上仔细寻访。”
正待开言,忽听得半山里有人气急败坏的大叫:“木姑娘……木姑娘……
你还在这儿么?南海鳄神,我来了,你千万别害木姑娘!
拜不拜师父,咱们慢慢商量……木
姑娘,木姑娘,你没事吧?”
宽袍客等一听,齐声欢呼:“是公子爷!”
木婉清苦等他七日七夜,早已心力交瘁,此刻居然听到他的声音,惊喜之下,只觉眼前
一黑,便即晕了过去。
昏迷之中,耳边只听有人低呼:“木姑娘,木姑娘,你,你快醒来!”
她神智渐复,觉
得自己躺在一人怀中,被人抱着肩背,便欲跳将起来,但随即想到:“是段郎来了。”
心中
又是甜蜜,又是酸苦,缓缓睁开眼来,眼前一双眼睛清净如秋水,却不是段誉是谁?只听他
喜道:“啊,你终于醒转了。”
木婉清泪水滚滚而下,反手一掌,重重打了他个耳光,身子
却仍躺在他怀里,一时无力挣扎跃起。
段誉抚着自己脸颊,笑道:“你动不动的便打人,真够横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