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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昆尼尔似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不,”
他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了。
“你们不会有机会的,我不能让我儿子在欧洲的经历被登在报纸上,如果我看到关于这个的任何报道,我会干掉你们两个。”
昆尼尔的表情变得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谢雷知道他们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
他们从昆尼尔那边一无所获。
昆尼尔说不出兰伯特身上的标志,不记得他有没有胎记,更不知道了有没有纹身。
他们很多年不在一起。
昆尼尔也不知道兰伯特写过乐谱。
谢雷心灰意冷,他本想下一个目标去见见兰伯特唯一的朋友艾利克斯,可是那个小子竟然请了病假。
谢雷将车子转向开去药物管戒中心,他答应艾伦日落之前会去接他,并把他带回家。
“我们去艾利克斯的住处。
让阿奇查一下他的地址。”
佟阵在车子上说,又开始揉他的胃。
谢雷瞟了一眼佟阵:“现在你承受多大的工作量?”
佟阵沉默了几秒:“两年办了六十八个案子。”
谢雷惊讶地看着他。
这简直就是一个罪案超人。
一个正常的人是绝对没可能应付这么多案子的。
可以想像佟阵绝对没有时间做别的事了。
别人也许会认为佟阵这样拼命是因为有工作上的野心。
但谢雷能看穿这一层表面。
他知道佟阵可能只是为了和内心的黑暗做斗争。
他正站在精神的悬崖之上。
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谢雷很想帮他,把他从危险中拉出来。
可是他早就把他推开了。
用行动宣布他的生活只属于他自己。
“明天再去见那个小混混吧。
我现在要去看我的证人。”
谢雷说。
“要把你直接送回酒店吗?”
“这个时间去看你的证人?”
“我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