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聊什么,就碰到了打声招呼。”
邵与佟一下瞪圆眼睛:“屁,你是不是当我傻?”
宋也笑:“乖,别这样说自己。”
邵与佟被气得脸都白了,抱着胳膊挪回自己的座位,离她要多远有多远,大有上小学时跟同桌一言不合就在课桌上画楚河汉界的架势。
宋也于心不忍,厚着脸皮去哄她:“我跟他真没说什么,刚才外面那么乱,我都没来得及说两句话就被刘主任撵进来了。”
“就这样?”
“对啊。”
“嗨,真没劲。”
邵与佟又屁颠屁颠挪过来,宋也讪讪地摸摸鼻子,想到什么又问道:“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申请到这个班的?你爸是不是给老师塞红包了?”
“屁,我爸才不会做出拿钱贿赂人这种事!”
邵与佟差点窜跳起来。
宋也合掌低念“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接着又问,“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邵与佟一摊手,无辜且诚恳地回答道:“这破班又不是重点班,不是想进就进的吗?”
“……”
宋也弱小的心灵受到一万点暴击,合着昨晚她的眼泪都白流了。
她心里有点泛酸,躲到墙角画着圈圈思考人生。
八点一刻,一个瘦的像竹竿的男人从前门匆匆走进来,他留着寸头,戴着银边眼镜,目测三十岁出头,腋下夹着公文包,浅蓝色的短袖衬衣塞进裤腰里,松松垮垮的瞧着有点不大合身。
估摸这位就是新任班主任,整个班级瞬间静默。
他风风火火地走到讲台上,手指扶正镜框后温和地笑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一出口,班里同学“嗡”
的一下。
邵与佟抓住宋也的胳膊,兴得屁颠屁颠的。
“我靠,声音太好听了吧!”
确实,这位老师的声音非常富有磁性,是那种抑扬顿挫字正腔圆的广播腔。
高级点说就是声如贯珠洋洋盈耳。
在大家略显兴奋的讨论声中,男老师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然后做了个压低声音的手势。
他清清喉咙,继续说:“我叫田路,田野的田,马路的路,以后大家可以叫我田老师,我刚调到咱们学校不久,很荣幸,这学期担任咱们八班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
田路眼睛小小的,说话时脸上总含着笑,加上浑厚磅礴的男中音,整个人看起来特正派。
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年轻老师怎么镇住八班这群猴孩子。
田路在上面对开学注意事项娓娓道来,下面这些熟透的油条们早已经不像刚上高一那会儿懵懂听话了,都低着头各忙各的。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咱们还是先排一下座位,不过因为我对咱们班每位同学具体情况还不太了解,所以我觉得排座位还是按照身高原则来分配比较好,当然,如果有哪位同学有特殊要求也可以提前来跟我说,反正这个座位嘛两周就会轮换一次,至少做到公平公正,大家不用把坐在哪里看得特别重要。”
田路一口气说完,班里同学总算抬起了头。
宋也头一回觉得来自班主任的那么长一段话一点也不枯燥。
田路打破了光华中学向来按成绩排座位的陈规,这让她对他刮目相看。
她满心以为终于能摆脱万年后排的噩梦,结果,等分座位的时候,邵与佟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最后一排冲,好像生怕抢不过别人似的,她甚至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然而让宋也更想不到的是,除了邵与佟,居然还有好些人把这最后一排当成香饽饽——比如猴子。
谁又能想到,他俩差点因为一个座位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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