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术打够了,把嫌疑人揪起来摁在椅子上。
她双手拄着扶手,逼近他的脸:“覃深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招让你认!”
嫌疑人破了相,他还要笑,笑起来整齐的牙齿染上了血,搭他那张脸,又纯又欲,可氛围里总是去不掉那股子诡异。
他头向右歪着,显得很疲惫:“裴警官,抓贼要讲证据,屈打成招太下作了。”
裴术一巴掌打过去,啪地一声:“只有你去过金店,你跟我说不是你?”
嫌疑人被打得头转了八十度,他慢吞吞地转回来,温热的唇若有似无地剐到裴术的脸,再说话时声音更绵软无力一点:“可是监控上并没有我拿走那两条链子的画面。”
裴术恨得牙疼,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想掐死他。
嫌疑人看了眼天窗,最后笑了笑,靠近她耳朵,故意嘘着声音说:“裴警官,到点了。”
裴术忍住掐死他的冲动,出了候问室。
胡奉先司空见惯地说:“关押时限到了,该放了。”
荣放很疑惑:“这个覃深有点意思。
他是怎么做到毫无痕迹地把东西偷走的?难道是有什么特殊技能?监控都拍不到他的作案手法,可东西就是消失得无影无踪……真的绝。”
胡奉先悄悄瞥一眼裴术:“裴跟他打交道两年,就没一回讨到过便宜。
你说呢?”
裴术正在饮水机前接水,闻言反应平淡,但在路过胡奉先时一脚踹翻了他的椅子:“废话真多。”
胡奉先叫唤两声,从地上爬起来:“没准他真是被冤枉的呢?你看他那阴柔劲儿,跟个女的似的,说他是唱戏的都比说他是贼靠谱。”
荣放有不同意见:“他要是个凡人,怎么会每次逮他都受伤?”
……
俩人就覃深展开讨论,裴术喝完水把水杯往桌上一撂,打断了他们:“把人放了。”
Part2
这一年才过了一半,覃深已经第六次从派出所的候问室出来了。
他望着远处的天,灰霾挡住了月光。
早上就被关起来的他一时不知道是自己眼出了问题,还是天气真的不好了。
可明明昨天还很晴朗。
他掸了掸起了褶皱的衣摆,往家的方向走。
派出所到他家就两条马路,路经烟酒超市,他买了瓶牛栏山二锅头和一包软利群。
他走过最后一条马路,穿过胡同,翻墙跃进了一间废弃的印刷厂。
然后径直走到家属区,在一片黢黑中迈进一栋五层半的老楼。
他家在这栋楼的顶层,绿门,门面全是斑驳的铁锈,锁是那种挂锁。
拧钥匙和开门都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在夜里尤其脆亮。
门一打开,他养的那只土狗借着月光在他眼前平静地走过,并未对他进门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热情。
它已经十多岁了,没那个劲儿了。
他把钥匙扔在桌上,整个人重重地摔进沙发,胳膊挡住眼,睡了。
津水镇城东派出所就六个人,大家轮流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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