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卿一脸无辜,“我也正经回答啊,我确实不知道那人在玉簪上抹了染血朱砂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那人从何处弄来的染血朱砂。”
季清撇撇嘴,白粥上了桌,他就着榨菜大口喝了起来。
赫连夏摸着下巴,似有疑虑,几番欲言又止,才对江墨卿道:“这事一出,我看此番江南行必定不太平。”
江墨卿同意地颔首,询问起昨日赫连夏在梁柱上可有发现。
赫连夏也是摇头,沉声道:“没有任何可疑痕迹,那人定是个高手,来得无声,去得无息,只看能不能从尹云绣那儿得来些消息了。”
季清抹了把嘴,咧嘴笑,让两人都放宽心,“我们又不贪心要拿祁门什么图的,别人也找不着我们麻烦。”
江墨卿拿手指戳他脑门,“就你聪明,我们是对祁门七图没兴趣,经过昨晚那事别人还这么想吗?到时候上了路你便知道有多少人以为我手上有祁门七图了。”
季清想要反驳什么又没敢说,缩着脖子捧起粥碗喝了个底朝天。
江墨卿说是要去向花老板辞行,顺道问问他到底准不准备给订金。
赫连夏看他走远了,对季清勾了勾手指,季清凑过去听他说道:“对我倒是牙尖嘴利,怎么碰上这个江墨卿,一下就没话说了呢?”
季清双手叉腰,脸上尴尬,眼珠滴溜溜地转,张口道:“他这人性子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恼了他,你也知道千岁宫那是什么地方,我可珍惜我这条小命了。”
赫连夏哈哈笑,对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角色呢?”
季清对着他笑弯了眼,托腮玩着茶杯,轻声细语地,不像是在回赫连夏的话,倒更似自言自语,道:“我第一眼看到你便知道。”
赫连夏没听清他说什么,看江墨卿朝这儿回来,起身说要走。
三人到了外面,策马出了洛城,赫连夏和江墨卿似乎都没什么心思留意周遭风景,季清看什么都是新鲜,不一会儿就落到了最末。
赫连夏勒了勒缰绳,回身对他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没看过。”
季清笑着敷衍,才算是和他们走到一块儿。
江墨卿揶揄他,“这些个花花草草的,千岁宫里不也有吗,怎么会没见过呢?”
季清辩道:“千岁宫里那些花草一个个都张牙舞爪地,不是会吃蝇虫咬人就是有毒。”
赫连夏哈哈笑,看了眼江墨卿,说改日定去他们千岁宫来个一日游,也好开开眼,见识见识。
江墨卿冷哼一声,白季清一眼,说他不懂,“那些花草都是花了好大力气从关外弄来的,你懂什么。”
季清扭头不搭理他,行到路中一个茶摊,三人下马歇脚,长凳还没坐热,茶摊上一下聚了不少人。
季清低声说他们帮人招财,赫连夏脸上带笑,轻念了句,“来者不善。”
江墨卿兀自饮下碗茶,道这一众人方才已跟了他们一路,轻功再好,也该累了。
季清浑然不觉,有些吃惊,“真以为你身上有藏宝图呢?”
江墨卿屈起手指敲他脑袋,挑眉冷笑道:“你以为呢?”
季清捂着脑袋小声嘟囔,“该不会要一路跟到白家吧?”
赫连夏摇头,握着茶碗轻声道:“跟不了多久就要散。”
季清看他说得笃定,八成是有了什么主意,当晚他们进到西山镇悦来客栈歇脚,三人要了三间客房。
季清睡下没多久便听隔壁传来打斗声,他翻身下床去看,赫连夏和江墨卿不知怎么打了起来,似是在抢夺江墨卿手中一纸画卷。
数招下来,江墨卿落了下风,飞身跃出窗户,在月下很快闪没了身影。
季清才要问什么,赫连夏对他使个眼色,道:“方才与他发生争执,他当我要抢他手上的祁门七图。
既然他已走了,你也去睡吧,明日继续往白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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