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一个名为花啸的人的出现后,邸律扬对他折腾的花样更多了。
上班时间基本上被这个禽兽变成纵欲时段,还好那卧室的隔音不错,要不然秦楚歌怀疑楼下的人也能听到他假而高亢的叫床声。
没办法,谁让第一次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秦楚歌叫的太“动听”
了,邸律扬一直念念不忘,导致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把他折腾到不叫不行,叫了折腾更厉害的变态模式。
秦楚歌的叫床几乎形成了规律,就是在邸律扬呼唤“帆忆”
的时候叫的更加的浪,更加的欲求不满,就能让邸律扬更加大力,更快的高潮,更快的结束单方面的制造快感行为。
每次邸律扬在他耳边温柔的呢喃着“帆忆”
的时候,秦楚歌总是觉得心里边有那么一根弦抽动了一下,只有那么小小的,小小的一下而已。
他不知道邸律扬的性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散,比起这样被揉搓着还不如去地铁里面钻钻空子摸几个钱包,就算日子过的提心吊胆,也不至于连自己都不是自己。
秦楚歌现在很苦恼,非常苦恼。
邸律扬出差去了,他理当非常非常的高兴——邸律扬八成也知道带他去就是捣乱去了,所以就让他继续优哉游哉的在小办公室里面打游戏。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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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家伙是不是抽风了?
“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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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喷的是什么香水?”
花啸笑容优雅,鼻子则不客气的在秦楚歌的周边闻来闻去,秦楚歌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后悔死了答应这个家伙一起出来吃饭。
本以为便宜不占是傻子也,结果现在是不溜就是白痴也,谁知道这个家伙。
。
。
在干什么。
。
。
秦楚歌做出痞痞的不招人喜欢的笑容,露出八颗大牙,“不好意思,小爷我昨天晚上没有洗澡。”
花啸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竟然还能保持斯文的状态,“那就是天生的体香了?”
秦楚歌哗啦啦的恶心的要把隔夜饭吐出来了,“花先生你可真有幽默感。”
花啸推了推眼镜,“能被你认为幽默,我非常的荣幸。”
秦楚歌看到菜上来了,懒得再去搭理对面那个神经病,操起叉子开始吃饭——花啸和邸律扬那天的对峙他也不是没有看到,还是少招惹为妙。
但是几乎没有吃过西餐的秦楚歌割起牛排来简直要把碟子一并切碎了似的,刀叉和碟子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格拉格拉的声音,引得很多人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