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拉琪最近很困惑,自己每晚上都做梦,春梦。
梦见自己与一个男的在草料堆上肆意放纵。
那个男的大力的吻着自己的额头,脸蛋,唇,脖子,再往下,然后又把自己抱起,再…
自己也是一点都不害羞,极力迎合着对方。
真的很奇怪,怎么老是做这样的梦。
亮了,梦醒了,好像又没醒,因为身体酸楚无力。
今年18了,今年秋去关内读大学,好像我达(爸爸)要先给自己订亲,怕自己在关内找个关内男子,然后一去不复返了。
我达了,今年那达慕的冠军,就是我的未婚夫。
消息放出去后,草原上的年轻男子都疯了,日日夜夜都在练习骑马射箭摔跤,也不知道我的未婚夫是哪一个?
是梦中情郎,梦郎吗?
拉琪经历了梦游事件之后,死活哀求她爸爸,未婚夫,最后一定要经过她的考验。
本来要面试,她爸爸直接拒绝了,哪有姑娘家这样挑夫君的,所以最后改成了考验,回答她的三个问题,她根据问题挑选。
这是底线,要是纯冠军就行,那要是冠军已经有老婆呢?
哈日呼拗不过,最终同意了。
气温逐渐转暖,草原上雪融了,绿草又冒出了绿尖尖。
2026年了吧,自己援医要持续到今年年底,然后回江城,升为主治医师。
算了,不想了,先去抓羊吧。
每晚上梦游,头痛。
徐建真的很好奇,自己的梦中经历。
那个梦中姑娘,梦姑吗?
他经历过人事,与潇福晋。
潇福晋会的很多,各种姿势,各种技巧。
但感觉都没梦游时舒畅。
似乎潇福晋是竭力配合自己,诱惑自己,为了目的行事一样。
每次做完,好像完成任务一样。
而自己也有强烈的道德责任,总想着,搞了一个女的就要负责,与她结婚。
另外每次与潇福晋,也想着会不会太重,她承受得住吗?会不会受伤?诸如此类。
现实与梦境,真是差别太大。
在梦里面,反正做梦嘛,自己就无所顾忌了,就放开了,放飞自我了,就,对,就是很尽兴。
很尽兴,真舒服。
徐建抓羊,都抓出本事来了,运用凌波微步,一个闪现进入羊圈,再一个闪现,怀里已经抱着一头羊出来了。
童姥先吸血,吸完,尸体丢给徐建处理。
这落日牧场家大业大,有人在你家愉羊,你不知道吗?
然后徐建到草料房后面剥皮取肉,在土灶生火煮肉,一吃两顿羊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