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突然一阵晕眩,天旋地转间,槐序那充满痴怨的话语如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不断回响:“我想和你好好解释,这里很好,这里很安静,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你也不必总想着逃跑。”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锐利的针,狠狠地刺进她的脑海,令她痛苦不堪。
长夏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怒火如火山喷般从眼中喷涌而出,她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难道就不怕我会杀了你?”
那声音带着足以毁灭一切的愤怒,在空气中震荡。
然而,槐序却只是淡淡地低眸,看了一眼胸口那把深深刺入的利刃,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紧接着,他缓缓伸出手,那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刀柄,在长夏惊愕的目光中,猛地用力,将匕生生从心窝里拔了出来。
鲜血瞬间溅洒一地,那温热的液体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散着刺鼻的腥味。
他眼神冷漠地看着身边流淌的鲜血,没有再向前一步,只是手腕轻轻一甩,将匕扔到地上,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随后,他不急不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这是生死阵,我专门为你创的。
进入此阵的两个人,同死同伤,你杀了我,你也会死。”
他的唇瓣被鲜血染得鲜红,眼底闪烁着近乎病态的执着,仿佛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
长夏气得浑身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他妈的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划破了周围紧张的空气。
槐序听到这话,出一阵阴森的冷笑:“是啊,我是疯子,在遇到你之后我就已经疯了,你还不知道吧。
我一直都想和你解释,我想处理好一切,然后咱们再一件一件地算清楚,可是……你他妈太狠了……长夏,你太狠了……”
他的声音渐渐颤抖,痛苦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哭腔,可在叫着她名字的时候,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缓缓地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和绝望都随着呼吸一起吐出。
他红着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长夏,那眼神中满是无助与迷茫,声音也因为哽咽而变得颤抖:“……我没有办法了……长夏,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拼了命地想和你解释,我拼了命想和你道歉,可是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中蛊毒,是不是?”
长夏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是。”
“……也对,之前,都是我的错,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李盛年联手!
到底为什么!
?你宁愿和李盛年联手也不愿意听我的解释,接受我的道歉……我想尽办法想要你原谅我,不管你想杀了我也好,还是怎么样也好,只要不和离,我都愿意接受。
可是你还是拼了命地想要离开我……我没有办法了,长夏……你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像以前一样对我……”
槐序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只能无助地哭泣。
长夏心中五味杂陈,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内心的复杂感受。
那种窒息的感觉如同一团浓重的黑暗,将她紧紧包裹,让她仿佛堕入了无尽的深渊,周围只剩下她自己,以及内心深处那隐隐约约的不安。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所以,你就不惜给陛下下毒?不惜将林昌赶尽杀绝?不惜操控李盛年?更不惜差点将整个妖域置于险境。
槐序,这样做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你莫要将你做的这些卑劣之事换上是为了我的名义,我嫌恶心!”
槐序听到这话,缓缓抬起头,眼眸中满是猩红的血丝。
原本眼中的孤独无依,此刻渐渐被一种暗色无边的疯狂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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