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沉默不语,身体微微颤抖,垂放在身侧握着缰绳的手缓缓松开,缰绳“啪嗒”
一声落在地上。
那匹马似乎也通人性,静静地站在一旁,不再挪动。
“阿辞,辛苦了……”
赵扶桑的声音低沉而轻柔,在长夏耳边回荡。
他的手臂微微收紧。
长夏的思绪飘远,她想起往昔种种。
在朝堂之上,那些文官们总是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桀骜不驯,嚣张跋扈,仗势欺人。
他们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最终她被妖尊派遣到外城打仗。
战场上,她孤身奋战,杀红了眼,早已不记得究竟屠戮了多少敌人,又目睹了多少橙芒闪烁的死亡瞬间。
每一场战斗下来,她都身心俱疲,可从未有人对她说过一句问候的话,从未有人关心她是否劳累,是否辛苦,是否心中有委屈。
长久以来,她便笃定地认为守护妖界,忠诚于自己的君主就是她生命的第一要务。
在她心中,妖界子民的生命重于泰山,甚至越了自己的性命。
然而今日,经历了林家镇的惨事,她的愤怒与不甘在鲜血中尽情宣泄后,此刻静下心来,只觉满心无力、自责与疲惫。
赵扶桑的话让她心中那处一直坚硬如铁的地方狠狠地塌了下去。
同时,也让她的思绪如潮水般回涌,得以理智地剖析近日生的种种事件。
林家镇的事情在她心中敲响了警钟,已经有人开始对妖界下手了。
不管战争如何爆,妖界一定会第一个被殃及。
北荒?还是西荒?
亦或是天上的人?
他们要抛弃妖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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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所中的人派人传话,那个林娘子要见王爷。”
寂静的房间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
突然,瑞羽的声音如尖刺般在门外突兀响起,打破了这份压抑的寂静。
阿寻与赵扶桑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相继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赵扶桑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恨意,他咬着牙,恨恨地低声咒骂道:“见什么见?她还有什么脸面来见阿辞!”
他的声音虽低,却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拳紧握在身侧。
阿寻则微微仰头,目光望向门外的方向,声音悠悠地问道:“她现在在何处?”
此时,九和正全神贯注地照料着坐在床沿上的长夏。
她的眼神里满是心疼。
长夏半露出的肩膀上,血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九和的双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拿着干净的纱布,轻轻地为她擦拭伤口,随后又仔细地包扎起来。
桌上放置着一盆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水,那刺目的红色在漏窗而入的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一旁的木盘之中,堆满了染血的棉纱,凌乱地堆积着。
药罐满满地摆在旁边,散着淡淡的药香,却也难以掩盖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血腥味。
那股血腥气息紧紧缠绕在每一寸空间,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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