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眼前一亮,“没错,正是这样!”
他琢磨着只觉得很妙,这位年轻的先生,听起来对国外其他表演体系有所了解,对戏曲的了解也很透彻,能以学术性语言精确归纳出来。
这些日子他深受触动,一直在思考,但这位先生竟好似早就想通这里面的关键了。
“那就更要看看我们的戏的,我们的布景更漂亮,更有华夏写意风味。”
纪霜雨不遗余力地卖票。
“现在正在首演,叫《洛阳春》,你去买明天的票还来得及,可以学习学习,对你们的戏剧理论、表现力很有帮助哦。”
纪霜雨说到让他们学习,非常正常的样子,一脸我在好心提醒你——有的西方戏剧流派借东方戏剧以作变革,就是真实会发生的呀。
他们发展那么多年了,也盼着有点新东西能改变。
旁边跟着的学生听到这句,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魏可声同样面带兴奋,因为他们发现维克多一脸认真,是真的在赞同!
“好的好的。”
维克多想去看看纪先生所说的,更具写意风味的戏,他还特别想和纪霜雨再深入聊一聊东西方体系的差别,真是令他太有启发了。
可惜这时候观众已经陆续进场,维克多只能惋惜地再次和纪霜雨握手,期盼再一次交谈。
纪霜雨、于见青去后台,维克多和魏可声也入座了。
魏可声一想到方才纪霜雨和维克多说的那番话,心潮仍有些澎湃。
这位纪先生真乃能人,他们把维克多先生请来指教,倒被纪先生点拨了——还是借本土戏曲,哈哈,妙,真是太妙了!
妙得他都想立刻给报纸投稿说说这场景了!
魏可声正在乐呢,就听到维克多不解地说:“魏先生,这几天我一直有一点没想明白。
既然你们拥有这样的艺术体系,为什么我在你们学校排的戏剧里,却看不到受影响的痕迹呢?
“一开始,我想这是你们的多元化,向不同方向排演。
可是看着看着,截至目前,每一出都没看到。
但你们身处华夏,应该很容易受到影响才是吧。”
他疑惑得样子,也在显示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怎么会有人不被那种独特的戏剧观念影响?
魏可声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一时间笑容有点僵了。
华夏新剧发展以来,在摸索的道路上,去改良戏曲,去学东洋新派剧,去照搬西洋写实剧,他们这些学校排的戏,也都是还原模仿西洋戏剧,完全的欧化。
独独,没有去汲取戏曲写意的特性。
就连这次邀请纪霜雨他们,也是听闻彼之舞台,拥有更写实的布景。
于见青在信里,除了写实的创新,也提及是否可以参考戏曲的写意。
魏可声当时并未上心,因为完全理解成了那种改良京戏,他是不认为那能称之为新剧的。
甚至刚才听他们聊起戏剧理论,他都还没醒神,直到被维克多这么一问,好似一层薄膜被戳破了。
如被当头棒喝,再思考这个问题,感受完全不一样了。
是啊,师弟都想到了,搬演本土的故事,反响也很好。
那么本土的艺术,我们又为何不能参考?只是因为它看起来陈旧的程式化?
可为何外人,反而能从这程式化中看到妙处,便是纪先生,也对其很是骄傲的样子……
我们的探索的道路,果真应该加入新的方向?可是,到底要如何参考这元素呢?
——转台的声音咔咔响起,打断魏可声纷杂的思绪,戏剧已经快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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