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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可卿跪下,玉颈低垂,秋波慢闪,樱桃小嘴轻启,声若莺啼一声唤:公公,婆婆,请奉茶!
只这一声,无异天籁动人心,贾珍这厮立时明皇附体,浑身酥麻,神魂颠倒起来。
那色迷眼里精光闪烁,暗自嗟呀:呀,这样妩媚入骨尤物,若得压在身下耕耘,必定娇喘吁吁,婉转承欢,这该是怎样**蚀骨,何等荡人心魄,如痴如醉啊!
这一想,贾珍顿时心醉神怡,眼神迷蒙起来。
瞬间便呼吸急促如拉风,面色潮红如夕阳,裆下更是刺刺啦啦,茁壮昂扬的支起了一方挺拔帐篷来!
那情景真是没法看了!
若非老妻尤氏在一边看着不像,重重顿了下茶盏,贾珍说不得要将儿媳妇可卿搂在怀里弄起来了。
贾珍当时虽是碍于体面,强压心中骚动,一本正经饮了茶水,认下媳妇。
并将身上一块他母亲自小挂在他要上祖传和田玉璧递给了儿媳妇。
可卿犹自不知这玉璧来历,贾蓉可是知道这玉璧乃是外祖母家祖传宝物,价值连城。
贾蓉觊觎已久,不想今日竟然被媳妇可卿轻松得了。
贾蓉傻乎乎拉着可卿给父亲磕头道谢,心里想着父亲这般喜爱可卿,只怕自己入宫做侍卫事情有门了。
心里想着,一日自己入了御林军,那是必定要去冯紫英面前晃悠晃悠,看看那厮再孤傲不!
心中喜煞,眉开眼笑。
却不知道得了玉璧赔了妻房,他父亲贾珍这是看上他媳妇儿了!
他欢欢喜喜与可卿携手而出。
却不知道背后他父亲黏在他手上眸光,嫉妒炙热,恨不得将贾蓉抓住可卿那爪子烧化了!
贾珍心头暗骂,抿抿嘴角把那垂涎口水强行咽下,心里只恨那满面纯色猴崽子贾蓉:狗杂种,倒有这般好艳福!
可卿一颦一笑瞬间刻入贾珍骨髓,贾珍从此便对媳妇上了心,心中无时不刻惦记着。
再看贾蓉,越发面目可憎。
再不拘管他读书作文,有意放纵他胡天胡地走鸡斗狗。
然后再借由当着宁府两代主母尤氏与可卿将之骂得狗血淋头,让贾蓉面子荡尽。
好在可卿贤惠,不光不落井下石,反是背后软语安慰,贾蓉十分熨帖,夫妻们越发黏糊。
贾珍这里惊见儿子媳妇并未反目,却是越发恩爱,不免心头暗恨,寻个由头,半夜半夜折腾贾蓉,叫他背书做文章,背书稍微咯噔,文章略微不通顺,便罚他去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