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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
霍维斯温柔地拭去他唇边蓝莓的汁液,“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把你这个可爱的弱点告诉其他人。”
“你这个混蛋!”
蓝廷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霍维斯修长的手指落在蓝廷睡衣的纽扣上,一粒一粒地解开。
“你要干什么!”
蓝廷惊骇地挥起手臂抵挡,只可惜那几下柔弱得连只苍蝇都轰不走。
霍维斯对上蓝廷的眼睛,拇指肚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低声说:“你知道吗蓝廷,死并不是最难的,难的是受尽屈辱和虐待,面对的只有折磨和苦难,还要满怀希望,坚定信念,继续活下去。”
他说得异常温柔,语重心长,可惜蓝廷充耳不闻,突然一偏头,要去咬霍维斯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蓝廷怒视着他:“霍维斯,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一定一口一口咬死你!”
霍维斯直起身子,笑了一下,似乎有些苦涩。
他从怀中抽出一根黑色的布带,绑住了蓝廷的眼睛。
身子动不了,又什么都看不见,蓝廷的其他感觉变得异常敏锐。
赤果的肌肤紧贴在爽滑床单上的凉意,霍维斯脱去衣服的声音,还有针头注射手臂肌肉的刺痛,他听见霍维斯紧贴在耳边说:“这东西会让你很舒服的,蓝廷。”
他咬紧牙关,用尽平生最大的勇气,才没有开口求饶。
刚开始他任霍维斯来回摆弄,一声不吭,可一刻钟以后,药劲就上来了。
情欲像扑不灭的火焰,又像涨潮的海水,一浪一浪无法遏制。
那一夜过得很疯狂,也很屈辱,以至于蓝廷在以后的很长时间,不想再提起。
或者说,他也并没有清楚地记得什么。
霍维斯似乎很温柔,又似乎很粗暴,无论哪一种,他只能被迫承受,像一只孤舟,在奔涌的海浪里辗转逐流,直到最后陷入一片黑暗……
翌日上午,一辆简易轻便的马车停在霍维斯府邸的门前,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下来。
他身材很高大,浓密的深棕色的头发,面容刚毅,似乎不苟言笑,目光甚至有些冷酷。
克兰早已等在门口,上前深深地鞠躬:“早上好,莫顿队长。”
莫顿冷冷地瞥他一眼,问道:“霍维斯呢?”
语气硬邦邦的,像在敲击花岗岩。
“他在卧室。”
莫顿再不理会那个紫发少年,风一样卷进府里,克兰连忙跑上前带路。
一推开门,莫顿立刻闻到一股浓重的情欲气息,他不耐烦地皱紧眉头,四下打量一番。
当中一张宽大的床,围着厚重的幔帐,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霍维斯依旧懒洋洋地,坐在软绵绵的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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