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听后却是皱起眉头,冷声问道:“疏导?如何疏导?”
刘裕铎被皇上的问题问得一噎,心里不由得疑惑,皇上英明睿智,怎会不知这催情之药该如何疏导?然而却又不敢不答,只能小心措辞、战战兢兢的答道:“自然是……传廉亲王的格格进宫,或是找个宫女服侍……”
雍正闻言脸色阴冷,浑身散发的阴郁之气令刘裕铎暗自心惊,虽然不知自己的建议有何不妥,却是不敢再说一个字。
雍正沉思片刻,却又问道:“倘若不用此法,你还有何良方医治廉亲王?”
刘裕铎却是愣住,不用此法?为什么啊?这方法多有效、多方便啊?这中了催情之药,用这个方法难道不是最恰当、最直接的吗?又为何还要舍近求远的用其他的方法啊?虽然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却也不敢质疑皇上的旨意,只能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其他良方。
刘裕铎纠结半晌,终是小心翼翼的回禀道:“回皇上话,廉亲王身上的药效实在宜疏不宜堵,倘若用药力勉强压制,反而会对廉亲王身子大有损伤。
为今之计,无论用何种方法,最好能让这药效彻的底疏导出来,才能保廉亲王身体无恙。”
雍正听后却是点头说道:“朕明白了。
你这便将那激发药效的汤药备好,再备些温和滋补的良药。”
刘裕铎赶忙领命去了,心中虽然疑惑皇上究竟要用何种方法为廉亲王解药,然而对此事却是没有半点好奇心的。
走出养心殿后,刘裕铎终于松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不禁感慨,高总管果然说的有道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方为保命良策啊!
暮朝此时内心无比纠结。
她其实早已经醒了,只是在巧妙的装睡而已。
因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了暮朝的预料之外,因此,暮朝需要时间来整理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
暮朝实在不清楚这诡异又疯狂的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若说哪位感情丰富、多情浪漫的帝王,例如唐明皇李隆基之流,有一天会不顾伦常的爱上自己的亲弟,她还勉强能够理解,然而现在这事竟然发生在冷面冷情又谨慎多疑的雍正身上,便十分不可思议了。
然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雍正在知道自己竟然爱上手足兄弟之后却没有直接杀了她灭口,这很不科学,根本不符合常理。
这让暮朝不禁腹诽这雍正是不是也突然被穿越了。
暮朝悲催的发现,如今种种迹象表明,雍正不但爱上了廉亲王,而且还爱得不轻,不然他绝不会在本应该杀掉自己灭口的时候忽然手下留情。
那时候暮朝还以为此次死定了,本想着放手一搏,哪怕最后仍然被杀,也要在雍正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这样才会让他更加重视她曾经说过、做过的一切,才有可能经由某个微小的细节改变历史的走向,暮朝的心愿也才有可能实现。
可是暮朝实在没想到雍正竟然在最后关头因为自己虚假的柔情便心软而放过了自己的性命,这让暮朝又是庆幸、又是惶恐。
可是,暮朝终究是不能一直这样挺尸装睡下去的。
该面对的一切,根本无法逃避。
尤其当雍正竟然打算再次强行灌药的时候,暮朝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开了双眼。
雍正见那人醒来,自然是松了一口气,然而瞥见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恼怒之时,却又不禁莞尔,心里反倒轻松了几分。
终究那人眼中没有厌恶、没有憎恨,只有些许恼怒,这对雍正而言已是天大的喜事。
雍正将温热的汤药端到暮朝面前,温和的说道:“来,这是御医为你备好的汤药,你乖乖听话喝了它,身子自然就会好了。”
暮朝看着雍正面不改色、语调自然的说着瞎话,再想想那仿佛狼外婆哄骗小红帽般幼稚的内容,不禁有了几分想打人的冲动,心里抓狂得仰天长啸,那个该死的老头是不是弄错了时空,自己穿越的这个地方真的是正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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