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双腿换床单的时候一脸悲愤,暗自发誓新一轮禁欲行动开始,这次绝对挺住不被敌人诱惑不诱惑敌人,禁足一个月!
可从后面伸上来的手刚刚轻柔地在胸口摸了两下,就连手里的床单都抓不住。
这个禽兽!
满腹怨气包完饺子,已经到晚上五点。
窗外哔哔剥剥的鞭炮声已经响起,妈妈见凌念一脸雀跃,叹着气笑出声来:“然然,你们不是买了鞭炮么?跟你同学去放吧。”
得到领导首肯,凌念提着鞭炮袋子就拉着我跑下楼去。
楼下已经有几户人家支起竹竿挂上鞭炮,看到我,叫着名字打招呼拜年。
除夕夜放鞭炮一共两次,晚饭时候一次午夜十二点一次,第二天,也就是年初一早上六点,还要一次。
我跟凌念讲这些习俗时他兴奋的要命,买鞭炮时大手一挥,若是我不拦着,几乎要把店里所有的鞭炮都买一遍。
我明白他,他从小受西式教育,即使骨子里流中国人的血,可是除了中文讲得好和一张黄种人的脸,真的没什么能证明他是个华裔。
不是不怨的,他念起小时候有一次去唐人街的经历,眼里流露出的对往事的怀念,让我的心都尖锐地疼起来。
我从小鞭炮放多了,近些年对这个反而没什么兴趣。
教给他怎么注意安全,便拎着袋子站到一边,看他甩着天价打火机点燃引线。
轰隆震天里,他放肆大笑着,叫着我的名字,接着鞭炮的响声掩护,喊着他爱我。
我被他感染,把他拽到灯光照不到的墙角,毫不留情吻上去。
那时候真的是觉得幸福的,相爱的旧年过去,更美好的新一年就要来到,我们拥吻着彼此,手里的日子还有那么那么多,都以为可以这样在一起,厮守下去。
放完那一大袋子鞭炮足足用了一个小时,阳台上还有同样大的袋子两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成为弹药库。
火药再高级终究是火药,两个人从楼下上来的时候,头发上脸上手上都蒙了一层黑灰。
妈妈从厨房端饺子出来,看到我们这样,恨铁不成钢地赶我们去洗脸洗手。
我们乖乖听令,洗手时又吻在一起,直到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才不得不分开。
我对着镜子仔细照,狠狠瞪凌念一眼,抱怨:“肿了。”
“你就说是刚刚被鞭炮崩的。”
始作俑者毫不在意。
吃饭时候妈妈果然问起来,我咽下一个饺子,干巴巴笑道:“刚刚洗脸时候看嘴唇上沾了灰,搓的厉害了点。”
桌子下踢了某人一脚,却被他夹住腿,整顿饭都没有松开。
吃完饭以后凌大少又伸着手要帮忙刷碗,我和妈妈实在不想大过年碎盘子碎碗,黑脸白脸把他劝到客厅看电视。
我站在水池边刷碗,妈妈坐在一边包明天一早要吃的饺子,忽然说:“这是咱们家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多一个人一起过年。”
我知道妈妈一直都愧疚没能让我感受父爱,听她这么说,安慰道:“大过年的,你别想那么多啊。”
妈妈笑笑,捏出一个饺子:“妈妈其实挺高兴,你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初中那个时候更是独来独往。
你们老师私底下还让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看看你是不是自闭症。
后来你去日本,我更不放心,人生地不熟的,你又是这么一个性格,怎么闯的出来。
你这个同学,不管他打哪来,家里如何,可我知道他是真的在意你,拿你当朋友看,妈妈也放心你们俩在一块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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