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过,可惜与斐某风格不符。
斐某最喜,锦衣夜行。”
行歌最后看向他手中名册。
“最后一个问题,那名册你是如何得来?”
“借的。”
“哦。”
行歌面无表情,显然不信。
斐然殊叹道:“噫,阿楚这般不信任,真令斐某伤心。
你去往江湖中打听便知,斐某可是,从来不打诳言啊。”
只是借之时,主人不在罢了。
呵呵。
行歌假笑一声,懒得再理这个热衷用实话骗人的男人。
一垂目,却见自己右手仍在斐然殊掌握之中……呼吸一促,方寸紧缩,心若擂鼓。
他的掌如其人,清凉若水,温润如玉。
许是察觉掌心温度骤升,斐然殊低头,见到行歌视线聚焦所在。
“……抱歉。”
斐然殊松手,掌心一空,软腻触感却缠绵不去。
他不自觉逸出唏嘘,却听得唏嘘之上叠了行歌的声音。
两人四目相接,却是一声叹息,两处生愁。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握住她的手,却第一次产生具体的触感。
他心潮微微起伏,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不,也许他知道——
“阿楚啊……你是不是让斐某,养肥了?”
行歌闻言,神情急转直下,咬牙道:“贫道只是,猪油吃多了。”
娘的。
想打人。
☆、酒后乱个性
夜风急,人行更急。
行歌终于知道斐然殊为何敢如此招摇,一句话,艺高人胆大。
她亲眼看着他当着王府管家的面,闯入书房,将名册放入柜中,管家丝毫未觉。
即便是行歌自己,也只看到了一道极其模糊的白影,转瞬即逝,最多以为眼花,或者闹鬼,绝想不到有人潜入。
斐然殊闪身立于行歌一侧,慢理身前流苏,道:“接下来,便要入正题了。”
话音甫落,行歌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又被携入空中。
行歌要咆哮了。
有没有礼貌?有没有礼貌!
你武功好了不起啊?她也是有武功的好吗!
她的逍遥游已经练到第三重了好吗!
她的轻功也是还可以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