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书干脆不想了,闲着无聊的脑袋瓜,很快把思绪放在了如何给那些胡说八道的人一些教训的问题上了。
脑海里闪现过无数种整治人的方法后,白书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些人说的,韩司恩站不站的起来的问题。
白书想,在京城的那些日子,韩司恩身边的确没有通房丫头什么。
但白书觉得,那样的人,一般人怎么会入得了他的眼。
白书想象不出清晨韩司恩面对自己欲望的表情,他至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湿了裤子时的场景,虽然现在已经能无视晨起的兴奋,但想想那种情况那场面都是万分的尴尬。
白书把自己的情况带入韩司恩身上,想到他清晨那张俊逸的脸上流露出尴尬的模样……白书心底的窘迫直接跑到了脸上,火热火热的。
他揉了揉脸,想把那些画面都揉出去,但是不但没有揉出去,反而突然把别的东西揉进了脑子。
他在想,韩司恩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两人在一起时,那人的神色还是这么漫不经心的吗?会不会脸红?会不会心跳的急促?会不会笑?
想到韩司恩那如玉的容颜,疏离的神色尽消,眉眼弯弯的和陌生人相互拥抱着微笑的场景,白书心底有点不是滋味。
他站在门口,右手食指不自觉的使劲抠了抠眼前的门,力道可能稍微有点大,只见那食指蓦然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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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在房内听着白书心里和自己有关的脑补,脑子眼开始泛疼,直到白书开始在脑补他私生活的图,韩司恩终于放弃了心中的忍耐,他和什么人在一起,和白书有什么关系,怎么就临到他操心了。
韩司恩站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还没有吭声,看到的便是白书食指戳入门内的场景。
韩司恩哑了半晌,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书默不作声的抽出手指,手指上的皮被磨破了些,略带几分微疼。
这点伤和往日他练武时受伤时的疼痛根本不能相比,但白书就是觉得很疼。
他耷耸着脑袋站在那里,那姿态仿佛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奶狗,可怜兮兮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之心沉的厉害。
这种莫名心态之下,白书抿着嘴,倔强的站在那里,双手微紧握,没有吭声。
韩司恩看着他,拧起了俊挺的眉峰。
说起来,白书在韩司恩面前一向是非常识趣懂进退的,在京城时每次他看似和韩司恩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但他总能在韩司恩心烦之前,自己就蹦跶出去了。
这也是韩司恩能容白书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的原因,在他眼中,白书是个表面单纯但内心十分透彻的人。
而现在,这样一个通透的人,竟然和自己拧巴起来了。
韩司恩心里起了一丝火气,他想,白书脑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还没有为此发脾气,他倒好,火气比自己还大。
韩司恩深吸了口气,语气稍淡,道:“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他本来想说让白书回军营的,但想到自己刚把人要来,就送回去了,在有心人眼里怕会有其他想法,于是韩司恩便把这念头直接摁灭了。
白书听韩司恩这么说,心底更闷了,他点了点头,小声说:“好。”
韩司恩看着白书垂头丧气离开的背影,眉头突然皱的更深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白书这状态明显的不对劲。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韩司恩不想细想,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应该离白书远一点了。
如果白书今日的状态早一天流露出来,哪怕白文瀚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哀求,韩司恩都不会让白书留下了的。
突然发现的东西让韩司恩非常的烦躁,甚至可以说是在心底十分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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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说是去休息了,但他在离开韩司恩的视线后,直接用自己的优势,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军营去找白文瀚去了。
他去的时候避开了其他人,当时白文瀚正在忙,白文瀚名义上和一些千夫长暂时接管了周然应当负责的军务,但大部分军务都是他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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