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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非你……”
钱老将军有些意外。
对这个小外孙他们这些长辈都很疼爱,可是也知道他是什么性子的人,没想到经过这件事,小外孙显然长大了。
景非给了钱老将军安慰的一笑:“外婆,我肚子饿了,在大牢里吃的也不好,外婆帮我去准备些吃的可好?”
“好……当然好,外婆马上去准备。”
钱李氏心疼外孙,以为外孙跟自己撒娇,马上去厨房准备了。
待钱李氏离开之后,景非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外公,你觉得还有办法可以救出父母他们吗,如果不能,退而求其次,救出大哥呢?我不是父亲的血脉,可总得为父亲和母亲留下他们的血脉。”
“景非……”
钱老将军很是动容,但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叛国罪,非同小可。
而且你父亲已经认罪,要翻供更加困难。
你父亲一出事,我便去找了六皇子,但是罪证是当场搜出来的,六皇子在御书房前跪了一天一夜,皇帝只命令刑部彻查。
我实在想不出是谁会这么阴险,去陷害你的父亲。”
“父亲不站任何派系,有人陷害父亲的理由,可以缩减到一定的范围内,父亲如果出事,谁得的利益最多,而且又是谁最喜欢父亲出事?”
景非道。
“这个……”
钱老将军一时想不出来,“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当然知道。
“这个心底还没有数,是谁陷害我们家,对方又有什么目的,要在三天内,我们恐怕没有办法。
为今之计,我们想的是怎样延迟父亲的刑罚,或者怎么搭救他们。
外公,您在朝廷那么多年,您觉得谁能帮助父亲?”
景非问。
“叛国案,谁敢牵扯进去?袁家大房,侯府之尊,和你父亲早就分了家,在你父亲叛国的事情一传出,族谱上就划去了你们一家的名字,分明是要扯清关系。
六皇子那边也没有办法,六皇子去年才回到皇族,他向圣上跪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结果,而你父亲一直在守护边疆,能攀交上关系的,都是武将,而朝廷是文官的地方。
而我们钱家……”
钱老将军沉默了。
钱家人对这件事,除了他之外,都保持了沉默。
钱老将军不怪家人,钱家官位低,在叛国这种大罪前,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而他的妹夫贵为忠勇侯,在发生这件事的时候,钱老将军也前去求过他们帮忙,但是忠勇侯在事发的时候,直接离开了京城,足以说明了他的立场。
作为女眷,侯爷夫人上不了堂前,钱老将军当然也求不到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