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待的是个单独成栋的房子,貌似有两层。
看结构是日式的,不像中国。
之前她醒来时也是在外面庭院里,屋内铺的是榻榻米。
看起来是穿到11区了?
风吹过时衣服底下空荡荡的感觉让人很不适应。
不管是哪个国家,裹着浴巾跟光着上半身一个男生呆在庭院里这种事都很猎奇。
扯了扯过短的浴巾,拿枕头压在大腿上,谢榭不自在地夹着腿往沙发深处挪了挪。
她倒还能庆幸身上除了脚上扭了以外没有其他感觉==拿着药跟衣物飞奔下来的少年脸上也只有因为“没穿衣服好羞射”
才出现的脸红。
幸好不是一穿越就发现自己被那啥了或者正在那啥。
TUT虽然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好很多……
谢榭扯了件外套从脚踝以上都裹得严严实实,确保对方在擦药油的时候不会走一点儿光。
上半身还要蛋碎我擦这个浴巾它不小心一松就全滑掉了,跟衣服战斗了半天谢榭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面前这厮他叫什么名字。
能问么……
明显一看他跟她就应该是熟人。
对方拿着神马药膏还是药油之类的给她揉脚,虽然想着他为什么不带她去看医生,谢榭忍了忍还是决定知道名字之前不说话,只是顺手摸了摸左肩上有没有痣,看是不是自己的身体。
她把外套往下拽了拽,手伸进去探了探,漫不经心就发现刚刚还老老实实眼睛盯在她脚上的少年脸一下子充血似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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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这家伙明明低着头的,难道还能看见?
她一愣,盯着对方不动,他的头越埋越低,手上动作越来越慢低到简直要钻到衣领里去的时候,忽然义正言辞地抬起头轻咳一声:“我……我才没有看到呢。”
“……”
别扭纯情什么的太明显了,谢榭都懒得揭穿他。
感觉手上没有摸到什么痣,这东西占据自己人生整整十八年了,谢榭着实不相信自己有天会生活在没有它的日子里。
看来的确不是自己的身体。
她挑了挑眉,试探着开口,想要探探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没说你看到了,我刚刚怎么了,昏过去了么?)你干嘛这个样子,我又没有说什么。
刚刚说好要按我说的做的,你为什么忽然变卦了?”
……?
她刚刚说了什么?日文么?那不是她要说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