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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孩子真善于拆自己的台。
她挑了挑眉,没说话也没质疑什么,只是扭头朝着那件咖啡厅扬了扬下巴,“过去聊聊么?”
沢田纲吉犹豫了一下,能看见他的拳头握起来了,然后说好。
这个点人并不是很多,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咖啡厅。
谢榭要了个靠角落的位置,点了杯果汁,就看对方拘谨又不自在地在她面前落座。
摘下帽子那头短发让对方目光一动,谢榭的态度大方又自然。
也许是因为脑袋里那些东西还没串联起,她还记得自己当初做的一些事情,但当时的那些心情,她的印象已经没有那么深刻了。
她快感受不到自己喜欢对方是因为什么,还有在对方面前心动的那种心情了。
这算好事么?
至少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最觉得尴尬的不是她,而是他。
谢榭很早以前就计划着要解释这件事,服务员走以后她基本上没有犹豫,开门见山地开口说:“抱歉,那件事我做得挺不经大脑的,当时没想过有什么后果,后来想一想非常后悔。
沢田觉得我恶心或者怎么都可以……不过我现在真的认真地跟你道歉,我当时做错了,我脑抽了一下,我很诚恳地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你不原谅我我也能够谅解,只是希望这件事未来不会再对你造成什么困扰。
以后我不会再回日本,也不会告诉其他人,不过……我们那天的确什么也没有发生,这点我可以保证。”
说完以后发现自己说了这么长的句子,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在此过程里对方一直失神地看着她,听到最后一句,才忽然站起来:“可是我那天明明看见……”
“那是假的。”
她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眼风不动地补充,“那是我为了更加真实,故意弄的假象。”
“……”
难得强硬一次的沢田纲吉一下愣着神色软下来了。
犹嫌不够狠,她又补一刀:“本来我还可以弄得更真实,只是上楼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摔晕了,之后你都不愿意看到我,再后来想解释也没法解释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目的……大概是因为我真的很讨厌你把我当做日向弥生。
我没期望你能原谅我,只是想跟你好好道个歉,这件事你别放心上,我也不喜欢你,以后我们不会再见到了,你能忘了就最好了。”
她没抬头看他,只看见他放在桌上的手指一点点握紧,青筋炸起。
也许脸已经憋得通红,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他要反驳什么,她已经明白承认了都是自己的问题,他为什么还是一副不满的模样。
谢榭自己心里也觉得很奇怪,还有些情绪辨认不出,堆砌在一起像是在发酵似的,逼得她在对方的视线下低下头。
明明若无其事地端着果汁,手指好像发颤,还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为什么呢?
面前的少年缓缓跌回原处,看着她的那张脸年轻稚嫩,茫然又无措,似乎不明白事态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他们用的是日文,旁人都不懂在说什么。
谢榭垂眸望着眼前的果汁,始终不理解心内那些诡秘微妙的却又串联不起的情绪要如何表述。
静坐片刻,她抿起唇,重新整理好神色,看向对方:“呐,一切都解释清楚了沢田,我还是很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不行也没关系。
其实我要说的话那封信里都说了,很高兴最后还能见一次当面解释,不过也就只到这里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离开了,希望你未来过得幸福,祝你好运,再见。”
是不是她喜欢他,她对他生出好感,也都是因为芯片呢?
看着对方这样失落的模样,她只是觉得心口微堵,顿了顿,却仍旧重新拿起了一旁的帽子起身离开。
脑后的伤疤狰狞突兀,那天努力用镜子看过以后一直无法忘怀。
所谓的感情都真的只是别人恶作剧的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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