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宁王再如何,也不至于硬来抢人。
如今他在给各方掌柜施压,让人不敢找我家雕玉,试图逼小女就范。
不过家里这些年也攒下些薄产,目前尚能支撑。”
说话期间,他的几个儿子走进来,纷纷护在妹妹身边。
此时最年轻的那个忍不住开口:“咱们家也有点田在放租,大不了收回来自己种,总饿不死。
我还就不信,他宁王能永远这样一手遮天!
等到太子上了位……”
邱师傅忙喝止小儿子:“住口!
那也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说完,他又不安地去看白殊和孟大的脸色。
虽说刚才那话是盼着太子好,但朝中的事水深,他们小老百姓可不敢掺和。
白殊只当没看出来,手下抚猫的频率没有丝毫改变,只顺着先前的话题道:“我表兄做玉石生意,长年需要好雕工。
邱大师若是不嫌弃他家根底浅,我可帮着牵个线。”
随后他便提了下刘家新开的那家玉器铺的名字。
邱家人眼中顿时闪过惊喜。
就他们眼前这情况,哪还有什么好挑的?何况他们如今已经把宁王得罪死了,这京中能扛得住宁王,又愿意帮着他们小老百姓的人,可真找不出来。
不管楚溪侯这条船有多不稳当,他们现下也只能先上去再说。
邱师傅立刻起身,要再给白殊行大礼。
不过这次白殊预见到了,使眼色让孟大拦下。
“各取所需的事情,不用这么客气。”
白殊笑道,“其实我今日专程找过来,便是想请邱大师为我雕两件东西。”
邱师傅原本还心有忐忑,这时听到白殊有所请托,心下倒是稍稍安定,忙问:“不知楚溪侯想雕什么样的物件?”
白殊唤知雨将带来的赤琼放下,打开盒子给邱家人观看,一边道:“我想雕一块挂腰间的凤形玉佩,以及一块凤形镇纸。”
邱家人围过来观看这赤琼,都赞叹不已。
白殊又笑道:“我是第一次请人雕玉,不知可什么讲究没有?”
邱师傅躬身道:“请楚溪侯稍候,某让犬子去取些图样与成品过来。”
他点了小儿子去办事,再陪白殊闲聊片刻,直到小儿子取回东西,一一排开给白殊过目。
“这是某以前雕过的一些凤形图样,以及平日里练手的成品——玉质不好,让楚溪侯见笑了。
您看看,大概喜欢哪种模样,某心中有个数,会根据原料的情形先为您绘制新图样,待您满意了再雕刻。”
白殊一样样看过去,心中却是很惊讶。
这些图样、样品,虽然带有点他喜欢的古朴感,但更多地还是偏向精致,与他手上的龙形镇纸并不是一个风格。
结果他一直脸色淡淡,没有言声,直弄得邱家人刚放下的心又吊起来。
白殊重新坐直身子,伸手在袖袋中掏出那块龙形镇纸,放在邱大师这边的案几上:“邱公是否还记得这个?”
邱大师拿起镇纸细看片刻,惊讶道:“这是当年老朽为先皇后所雕。”
白殊点头:“还有一块龙形玉佩,太子常时会佩戴。”
邱大师感慨一声:“当年先皇后命老朽雕那玉佩,便是想着留给太子长大后戴。
先皇后若泉下有知,必然会很高兴。”
白殊续道:“如今我便是想雕这种风格的凤形。”
却不料,他这话一出,室内气氛却仿佛一滞,邱家人面上都露出为难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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