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灵珊说出口后,便也没有多问。
她虽不谙世事,但多少也听说过挽月的阿玛鳌拜,虽是辅政大臣中权势滔天的一位,却与皇上关系不睦。
京中尽是关于他嚣张跋扈、擅权自专的传闻。
“我方才在御花园中遇见郡主您的二哥哥了。”
“二哥今日在宫中吗?”
吴灵珊倒是惊喜。
挽月浅笑,点了点头。
“他都同你说了些什么?”
“他让我不要随意摘宫中过了晌午的木芙蓉,说花瓣汁液若一不小心弄到伤口,不容易愈合。
还说若我需要,回头让你转交我两包提神醒脑的药包。”
灵珊轻轻抿嘴一笑,“我二哥哥就是喜欢摆弄他那些草药。”
却也忍不住慨叹,“可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些可指望了。”
挽月将琴收好,也不由莞尔,“有指望总比没指望的好。”
吴灵珊拉了拉挽月的手,“今晚你到我宫中用膳吧,我吩咐御膳房给你准备你爱吃的菜。”
挽月一怔,想起刚刚在勤懋殿皇上最后同她叮嘱的话,只得推脱道:“恐怕得辜负格格美意了,今日挽月有些疲乏,想早些歇息,便不过去了。”
吴灵珊打量了一眼她,既没有不高兴也不多问,只依旧清甜一笑,露出一对梨涡,“都随你。”
“瞧瞧,有的人呀,咱压根儿也争不过。
不但与格格同进同出,还和皇上也说得上话。
看来什么都是迟早的事。”
说话的正是伊尔根觉罗氏巧蓉。
锦春也跟着附和,“是啊,怪不得人家上回压根就不愿意插手理会咱们的事儿。
这陪格格读书只是个幌子,许是要不了几日就能入宫为主子喽,哪里还在乎谁教?咱们是不是错了?应当去巴结巴结?”
姜莲眯了眯眼,“锦春姐姐若想去巴结,也不是不能。
我就算了,横竖我是个汉军旗,我是当真来为各位姐姐做陪衬的。
能做格格伴读,已经是令全家高兴的幸事了。
哪敢奢求其他?”
锦春最听不惯她这副面上笑眯眯,说话不阴不阳半死不活的姿态,但也懒得搭理。
她与姜莲属于兵碰秀才,话不投机。
却想起另外一个人来,“庆琳姐姐,您阿玛遏必隆大人也是辅政大臣,与挽月家世相当,便是将来有机会入宫,您也是极有希望的。
您还是鳌拜大人义女,怎自伴读以来,从未见你与她来往呢?”
钮祜禄氏同她们不疾不徐走在甬道,“我是鳌中堂义女不假,但也只是同他的嫡长女敏鸢大小姐关系亲密;府上这位二小姐,是今年五六月份才接到家里的,以前从未见过。
又谈何交情?”
“啊?是这样。
怪不得先前没有怎么听说过这个人。”
“我倒是听说,她连庶出都不是。”
“那又如何?鳌大人终究是她的亲阿玛,谁还敢低看不成?”
“说的是啊,若得入宫的妃嫔,母家身份尊贵尤为重要。
可说是母家身份,说到底看的还是其父兄有无在朝为官,族中子弟有无出息人士。
坐到她阿玛那个位置上,是从嫡福晋肚子里生出来的,还是旁的,已然不重要了。”
庆琳的脸上挂着冷冷笑意,不愿与她们这帮子人再拉拉扯扯,只淡淡说道:“我说锦春妹妹,你一下午乱弹琴的,坐你旁边我耳朵都要震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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