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礼接过,这才终于想起自己为了把宋砚珩叫出来,编造的拙劣谎言。
他低下头,小口了抿了一下,甘甜的蜂蜜清香在嘴里弥散开,十分心虚地把这个谎言圆了下去:“现在好多了,已经不醉了。”
这个视角看不见宋砚珩的表情,许知礼只听见他沉默片刻,轻轻地“噢”
了一声,然后侧身坐在了他身边。
“噢”
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吗?还是根本就懒得拆穿他?
许知礼小心翼翼地往旁边偷瞄,想看看宋砚珩此刻的表情,却很快被抓个正着,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
他立刻将头埋的更低,将杯子里的蜂蜜水一饮而尽。
宋砚珩依旧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没有出声。
看着空空的杯底,许知礼无意识地转了下杯壁,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奇怪。
——宋砚珩很少会让两个人落到这样安静、似乎像是没话说的氛围中,印象里,他永远都会微笑着,将两人的气氛调节得很好。
所以今天是为什么呢?
许知礼迷迷糊糊地想,宋砚珩或许这次是想要等他先开口。
既然他想,他就顺从。
于是许知礼将杯子放到桌上,重新转回头,回应他的目光。
“我分手了,”
许知礼缓慢地说,“和沈淞易。”
面前的男人依然没有说话,于是许知礼继续说道:“就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因为当时情绪太过激了,才会吵着要来你家,抱歉。”
吊灯的光印在宋砚珩的眼里,顺着玻璃的纹理轻微地流动着,许知礼看不清楚他眼里的神色。
没有问他为什么,也没有问他今后打算怎么办,许知礼想,或许是因为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三个人之间暗流涌动的关系,以及那一层一戳就破的遮羞布。
他不去戳破,宋砚珩当然更不会傻到主动提起之前的事。
所以宋砚珩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一般,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吃晚餐了吗?”
许知礼愣了下,发现据宋砚珩这么一提醒,他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当时一下班就赶去和韩封他们聚会,东西都还没来得及吃上两口,就发生了那档子事,他不把那两口东西全吐出来都算不错了。
倒是现在,浓重的悲伤情绪似乎被宋砚珩家弥漫的那股清甜茶香味抚慰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跟着缓和了很多。
于是许知礼顺着他摇头:“还没,你呢?”
“还没,”
宋砚珩又一次往厨房走,问他,“想吃什么?”
——瞎说。
且不说现在已经多晚了,许知礼当时给宋砚珩打电话的时候,他明明已经睡了,怎么可能还没吃晚餐?
不过是为了让他不要有负担的托词。
许知礼看着他的背影,站起身,跟着宋砚珩进了厨房。
宋砚珩家的厨房面积很大,设备也很齐全,但许知礼还是能看出来设备的崭新程度,似乎是买来后就没怎么动过。
但冰箱里的东西还是很满的,琳琅满目的鱼虾肉和蔬菜,许知礼看见他从里面把这堆东西一股脑地要拿出来,立刻伸手挡住:“帮我煮碗鸡蛋面就好,大晚上别这么麻烦了。”
“好,”
宋砚珩应声,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面条,“要全熟的还是溏心的?”
许知礼看见冰箱里还放着一盒梨,他听见最近宋砚珩的声音有些发哑,打算着炖锅梨汤一起喝。
于是他一边回答,一边从冰箱里拿了几只梨出来:“要溏心的——我拿了几个梨,炖雪梨汤喝怎么样?”
宋砚珩正低头开火,听见许知礼问,很快应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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