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珩打了个哈欠,从厨房往客厅里走,看起来有些疲倦:“可最近太累了,我得趁明天没事好好休息一下。”
“”
许知礼愤恨地追在他后面走出去,见人坐在了沙发上,就故意把旁边的凳子用力地拖出来,面向他,啪地一声面朝着他坐下。
宋砚珩唇边的笑意愈深,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哥哥,还有什么事吗?”
许知礼抿着唇,心里想着周正云早上和他说过的话,犹豫了一会儿,打算破罐子破摔试一试。
他直视宋砚珩的眼,一字一顿地说:“我明天想去你学校里参加校庆。”
两人的距离很近,面对面间,双腿不可避免地挨到了一起。
宋砚珩的膝盖状似无意地蹭过他的腿,暧昧地勾缠在一起。
他半弯下腰,用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对着许知礼笑:“周正云让你来找我的时候,没有教你该怎么做么?”
许知礼愣了下,显然不明白宋砚珩是怎么知道两人之间交流内容的。
过了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回答:“他就让我,呃,让我”
宋砚珩从善如流地接过他说不下去的话:“让你撒撒娇,说两句好听的?”
许知礼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啊,”
宋砚珩拖着调子应了一声,眼里的笑意明晃晃的,“那他有举例子吗,比如说什么才算是好听的?”
逐渐靠近的距离让许知礼再一次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清茶味道,他脑袋有些发晕,下意识地想要去回答宋砚珩的问题:“他让我叫你小宋哥”
第二个哥字还没说出来,许知礼顿了下,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被下套了。
他手忙脚乱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装出副气势汹汹地样子,瞪着宋砚珩:“他什么都没教我啊,你不要瞎说!”
宋砚珩知道再逗下去人真的该炸毛了,笑了一声,伸手去抓人的胳膊:“知道了,刚才是逗你的,本来就想明天带你去学校看看的。”
许知礼听他这样说,刚才的气消了大半,这才愿意让他抓着手臂,坐到了人身边。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道:“你明天是真的没什么事吗?如果是为了专门陪我去校庆才腾出来的,那就算了。”
“不是,”
宋砚珩轻拍了他的背,示意他放宽心,“这次去学校,也要见一个人,宋城旭找到了他,我得去他那边了解一下情况。”
许知礼松了口气:“那就好。”
宋砚珩笑眯眯地又凑上来,许知礼看见他那副样子,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
果然,这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刚刚还没说完呢,要叫我什么?”
宋砚珩温热的气息传过来,许知礼耳根红得要滴血,却坚持不转头看他一眼:“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真的吗,”
宋砚珩轻声贴在他耳边,很轻的气息落在他耳朵上,弄得人发痒,“刚才不是要叫我小宋哥哥么。”
许知礼忍无可忍地转过头,用手彻底堵上了他那张嫣红的嘴。
“闭嘴,宋砚珩!”
———如周正云所说,校庆这天人山人海,许知礼和宋砚珩挤在人群中,很快就被淹没。
不愧是Top级别的大学,沿着一排种满法国梧桐的大路延伸往前,从哥特式的尖顶教堂到文艺复兴时期的宏伟宫殿式教学楼,阳光透过精心修剪的古老树木,斑驳地洒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几乎每一步都像是踏着历史的回响。
校园中央是一片开阔的绿地,草坪如茵,两两三三的学生聚集在一起,许知礼和宋砚珩路过时,还会有人主动伸出手打招呼。
许知礼看着他们身上统一的深蓝色西装制服,忍不住幻想宋砚珩穿上它的样子。
路过公告栏的时候,许知礼看见上面有许多社团的招新和活动,他颇有兴趣地沿着布告栏一张一张地看过去,最后停在一面巨大的蓝色展览板前。
上面记录着从零几年开始,一直到去年,从这所学校毕业的优秀学生,美其名曰杰出校友。
在里面,许知礼看见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那些经常上时政报纸和金融杂志的公众人物,知名度十分高。
沿着一张张照片看下去,许知礼的目光停在展览板的中间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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