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彻指尖挑逗,顺茬道,“那我进去了?”
林吻感受到布料被勾离皮肤,吓得倒吸一口气,没想到他来真的,膝盖吧嗒一拢,夹紧坚实的手臂,撒娇地哼哼,“韩彻,上去弄。”
韩彻拍拍她的肩,让她下车,“我来停。”
林吻看了眼时间,嫌弃他这臭毛病,趁着他下车的功夫,捂住他的眼睛拉着他往电梯走。
“快点啦,春宵一刻值千金!”
林吻是真的急,韩彻这头正在打电话,耽误了会开门,她拽过他的手便往指纹锁上按,熟门熟路地“啪啪”
将一排灯全数打开。
韩彻顺便想给她录个指纹,没想到她抵抗。
他箍住她,避开声筒小声说,“以后我忙你就可以自己来了。”
她埋进他怀里拼命摇头,缩手,抵抗。
不想发出声音打扰他通话,也不想接受他过量的好意。
韩彻没松手,对着她耳朵低唤了声,“妹妹乖,这儿打电话呢,”
她哼哼唧唧地软化,伸出一根食指,录完便将自己丢进沙发,发呆去了。
电话是领导打来的,问韩彻明天来不来公司,他说明天想休息一天,大概说了一下甘肃那边的事。
他背靠着墙,盯着林吻,直到电话结束,她也没动,不似方才火急火燎的模样。
他单膝跪在扶手上,亲热地抱住她,贴唇顺着她的耳朵、脸颊一路寻迹,哑声撩拨,“好香啊,换香水了?”
“沐浴露吧。”
她没有特别的香水嗜好,之前去酒吧都是拿他的,随便往身上喷两下,敷衍了事。
韩彻贴上唇角欲要深入,林吻一根食指抵在他的唇上,拦住风雨欲来的吻,眉头纠结地开口:“韩彻,你要不要再问一次?”
韩彻咬住那根坏事的食指,挑逗地打圈啃咬,明知故问地眯起眼:“什么?”
林吻败北。
一路遮掩,装傻避讳,结果这会又受不了他的温情攻势,一个指纹锁就把她俘虏了,决意主动挑明:“问我和机长做了没?”
韩彻垂眸,敛去寒意,含弄着手指,下齿一点点啃咬指腹,“怎么?”
“你再问一次。”
“我不问,”
他勾起唇角,“不是你说要我自己感受的吗?”
她憋不住,啐他盲目的自信,“jb无眼,你能感受出个屁。”
这话一出,韩彻没了方才的正经神色,喉间溢出憋笑声,人伏在沙发上,自嘲般笑得一颤一颤,“是啊,那玩意无眼,那这事儿还重要吗?”
声音低得像自问自答。
她和谁发生过关系不重要,可重要的是她在他们这段关系中发生了关系。
偏偏该死,这段关系叫做“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韩彻没有资格去要求她守身,也没法理直气壮像个男人生气。
可越是没理由,越是气炸了。
气她,也气自己。
男人如果心里有惦记的姑娘,是可以选择性不举的,而她如果心里真有他,完全没可能和另一个男的恩恩爱爱,再没心没肺都要遮掩一下。
所以当林吻避开这件事本身,不愿回答时,韩彻矛盾了。
林吻知道他在乎,知道他会不爽,所以才会去隐瞒这件事。
可为什么知道,还要做,就因为好奇?还是他妈的并不care他。
韩彻情绪蕴着场未名海啸,呼吸一重一重卷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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