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不可以?”
他的指责太过自说自话。
爱情是个贼,将浪子经验值一键清零。
什么都不是,让你说什么都不是,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我也不能接受。
韩彻猛滞了一口气,擒住她的下巴用力地亲了下去,每一个嘬吸与啃咬都下了狠嘴,是惩罚,也是给自己的台阶。
还能怎么办呢,本来也什么都不是。
两人的腿在地板上打转,方向前前后后,膝盖弯弯直直,随着床垫的凹陷,沉重的呼吸与娇吟的挣扎也在空气中悠悠荡荡成了另一股味道。
拖鞋在纠缠中甩脱,模糊的墙影看不出气氛,夜光套的润滑油在裸露的肌肤上留下片柠檬香气,林吻在窒息的深海中奋力挣出海面,大吸了口气,“韩彻,扯到我的头发了......”
妈的。
韩彻被这句话娇滴滴的尾音挠得心头发颤,啃着她的脖颈,哑声道:“他亲你这儿了吗?”
林吻微张着樱口,抽出被他压麻的右腿,架高在腰际。
只是换了个舒服的接wen姿势,却不想静谧的空气把这个随时炸毛的敏感男人又给点燃了。
韩彻咬牙:“操,你还不说话了!”
“亲了!”
林吻手游走于运动裤的松紧,在肚脐周围打了个圈儿,像是丝毫闻不到怒意似的,故意挑逗说,“还有这儿。”
他拍了下她的屁股,“林吻,有意思?”
“有啊,”
林吻瞪他,“游戏嘛,没意思就不玩儿了!”
“你玩儿的时候想过我吗?”
“想了啊,没有你我怎么会玩这个游戏!”
她苦脸,可语气颇为强硬,有委屈,又觉得他两都活该,悲哀地眼眶都湿了,“我觉得我就是遭报应了。”
韩彻翻了个白眼,抬起头刚吊起气要冲她,看清她湿漉漉的眼眶,吓得喉头一紧,“你......哭什么......”
林吻嘴巴一扁,泪花泛滥。
“哭什么!
我讨厌死你了,肯定是你把我的异‘性’缘败光的。”
她有点病急乱怪人,“如果我老老实实谈恋爱,是不是不会这么惨。”
“什么啊?怎么了妹妹,”
韩彻拇指拭去她眼角的眼泪,亲亲她的嘴唇,着急地哄她,“是我刚刚没控制住情绪吓到你了吗?”
林吻抬腿蹬他膝盖,“你是没控制住吗?你是故意发泄!”
把那烂摊子感情全赖在她头上。
她哭得越来越凶,最后咬住他肩头,磕下两排牙印,才止了眼泪,韩彻在咸泪珠里融化,手乱七八糟地胡乱给她擦眼泪,“下次不会了,下次不凶了,好吗。”
韩彻的指腹并不粗粝,但由于焦急使的力不小,把她脸都擦痛了,源源不断的泪珠烫着皮肤,隐隐刺痛。
她拍开他的手,将眼泪蹭在他的t恤上,“家暴的男人也说自己不会第二次家暴!”
她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了还,说完自己也笑了。
韩彻愣住,以为自己刚才的反应真把她吓成了这样,将她搂紧怀里,使劲晃小孩一样晃她,下巴磕在她肩头来回磨蹭,好声好气道,“我打自己也不会打你的,别害怕。”
林吻止住哭,人也软了下来,埋在他的颈窝,小声说,“韩彻,我今天下午去看医生了。”
在林吻没前没后半遮半掩的叙说里,韩彻的情绪经历了几重起伏。
她非常没轻重,这个时候还讲她和别的男人的进展,第一次进了个头,第二次她痛到抽筋,全身冷汗,好像病了一样,还问酒店要了止痛药,到了第三次宁可哭都不肯他动自己,韩彻是在她讲到第三次的时候才松开颞颌关节,表情悄然舒展。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骚气预收我靠天生媚骨爆红娱乐圈穿书沙雕预收我靠主角说台词暴富俩都求收本文文案林临穿书了系统说,这是一篇霸总文,而他穿的身份是替身男配,戏份只占全文5,走完剧情余生便可随便浪系统等剧...
中午1200更江国与隋国是世仇,双方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十年,都想把对方按死在黄河边上。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隋国派出那位天煞孤星,以冷血弑杀著称的太子隋衡,直捣江国都城。江国派出他们德名遍天下招揽名士无...
重生回到八零末,莫依依表示这一次谁都别想再欺负她。渣爹维护外人家暴母亲行,她就带着母亲远离极品一家。渣男贱女依然上蹿下跳行,那就再让他们死一死。至于那个曾经被她误会的他,这一次她会努力弥补。...
天宝,天书,道文,渡世之宝筏。一纪元,一尊帝,横压天下。长生难,一个空前璀璨的辉煌大世,最终能否孕育出仙来位面冷酷孤儿强者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