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临安城四周街道灯火阑珊。
街道上行人众多,人音嘈杂。
银幼真茫然地穿梭在人群里,她有些慌乱的四处张望,希望可以看见那抹黑衣的影子。
然而遍地都是生面孔,旁人有拖家带口出来逛夜市的,也有那路人匆匆擦肩而过的,偶尔有穿黑衣的人出现,银幼真望眼欲穿的去分辨,又失望的垂下了头。
一个时辰前,她魔怔了似的从长公主府跑了出来,舒恒的轻功太好,她追不上。
只能死心眼的满大街的找。
双脚火辣辣的,银幼真低头看了看,霜白的绣花鞋鞋面的顶端部分已经渗出了血。
平日里出门都是马车,银幼真对自己养尊处优的双脚恨铁不成钢,抿了抿唇,忽略掉脚上的痛意,她又开始四处留意起来。
然而偌大的临安城,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并不是她磨破脚走断腿就能够轻易办到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当原本热闹的街道开始人气儿散去,路边的商铺开始打烊关门,那条条宽敞的街道巷角就开始变得又吓人又诡异起来。
老天好像有意要刁难她似的,在她筋疲力尽,体力虚脱的时候开始噼里啪啦下起雨来。
“不是吧……”
银幼真苦着小脸,感受到脸上冰冷冷的雨水,她不得不拖着两条如同灌了泥浆的双腿,挪到了街边一个商铺的屋檐下。
千万条雨线急坠人间,雨势渐渐大了起来,银幼真窝在屋檐下尽量把身体往墙面紧贴,然而风大雨急,大半雨水斜吹进来,银幼真的身子不一会儿就被淋湿了。
衣裙贴在身上,冰冷刺骨。
银幼真索性屈膝坐了下来,脑袋无力的搁在自己膝盖上。
她觉得自己真是个笨蛋!
舒恒走了,她完全可以让母亲派出暗卫队去找他,她就这么傻乎乎的跑出来,找不到人不说,现在还把自己弄成了一副乞丐模样。
“笨蛋。”
银幼真面无表情的伸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雨水从她脸上流过,银幼真又敲了脑袋一下,继续骂道:“银幼真你就是个大傻瓜!
难怪舒恒要放弃你了……”
热流从眼里蔓延出来,银幼真拿早已湿透的袖子擦了擦,然而不擦还好,越擦眼泪流的越欢。
她拼命的抹泪,抽噎声从嘴里断断续续的冒出来。
她越回忆舒恒先前说的话心里就越是害怕。
什么银风表哥是个好归宿,她会过得很好很幸福的。
她怎么过得幸福?!
在她知道她误会了他,还因此抛下他之后,她连一句道歉都还没有说,她还没有跟他说,她真的很想念他。
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就自以为是自说自话的跑了!
什么意思?他一定是想要让她愧疚难当惶恐不安,不然怎么连开口说话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又想起先前在分别之时,她也没有给舒恒开口解释的机会,银幼真愤愤地咬着唇,他那么小气,一定是在报复自己!
银幼真这么想着,哭的更大声了。
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拉住了她,“你是傻子吗?!”
舒恒满脸都是雨水,桃花眼中盛满了怒火,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落汤鸡似的少女,半个时辰前,他正在城内最大的平康坊喝的一塌糊涂,不想长公主府的暗卫突然出现,跟他说郡主失踪了,就在他离府之后。
他吓得一下子酒醒过来,各个街道各个坊区搜索她身影。
他本就是第一次来临安,对这座城池不甚熟悉,只能无头苍蝇般到处搜寻,幸亏暗卫队有人及时发现了她,他没命的赶过来,却见她在屋檐底下嚎啕大哭……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舒恒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一个女子深更半夜跑出来,难道你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吗?先前有人三翻四次派杀手追杀你,你这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他急火攻心的冷声问她,银幼真被他吓住了,抽抽搭搭的抬着湿淋淋的小脸,用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委屈的声音道:“我,我就是出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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