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年。
临安城的隐定寺位于城东,依山而建,历史悠久香火鼎盛,每年来此祈福的人不计其数。
一辆华盖马车一路从临安城的中心街道驶到山下,当先下车的女子一身浅黄色襦裙,面目娇俏,刚下车活动了一下全身筋骨,女子对车里人道:“真儿,下车吧。”
银幼真穿着月白交领对襟开衫,下身着银星海棠色马面裙,浑身清爽利落,她缓步下车,见眼前一副花草扶疏,流水潺潺的景象,不由也觉得身心舒畅起来。
银月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车里,小祖宗舒容穿着水蓝色丝绸小衣,安静不语地咬着自己的小指头啃,阖黑的大眼珠浑圆如珠,见银月看过来,面无表情地朝她伸开手,要抱的意思。
这小子,撒起娇来也酷酷的……
银月笑得见牙不见眼,立刻冲上去接过舒容,双手掂了掂:“噫!
这小子铁定又长肉了。”
银幼真拿帕子给儿子擦手:“是长了些肉,先前断了奶,难受了几天,近来倒是爱上米饭了,吃的香。”
兰韵下了马车,提起断奶,满脸的得意:“咱家少爷可是不一般,别的小孩断奶哪有不哭闹的,偏我们家小少爷断奶了,不哭不闹,只是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人,那小眼神,一看就知道不高兴了。”
银幼真哭笑不得,兰韵这事说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遍了,郡主府估计连看门的小厮都知道了。
一行女眷说说笑笑上了隐定寺。
主持知晓她们今日过来,本欲对百姓闭寺一日,银幼真不欲打扰百姓们过来祈福,所以今日出行乃是秘密行事。
银幼真对隐定寺并不陌生,小时候长公主便每年带她来一次,她那时身体不佳,经常病,舒容倒是个省心的孩子,也不常生病,只是做了母亲之后,总想着为自己孩子多多祈福做些善事,银月最近事务少,正好陪着她一同过来布施,捐些香油钱。
大殿内,高约数丈的佛像静谧庄严,来往行人甚多,银幼真跪在蒲团上,闭眼许愿。
“郡主?”
耳旁突然传来轻唤,银幼真睁眼,见身旁的蒲团上跪着一女子,姿容妍丽,那女子浅笑着看她,露出唇边的小小梨涡。
银幼真道:“这位夫人看着眼生,却认得我。
不知是哪家的命妇?”
那人浅笑起来:“妾并非朝廷命妇,妾今日来寺庙,正是为了和郡主相见。”
银幼真觉得怪怪的,打眼看殿内,却发现不知何时前来进香的人群都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犹如满地尸体一般。
她吓了一跳,从蒲团上惊站起。
“你想做什么?这些人都怎么了?”
那女子平和地站起身,表情悠然:“郡主莫要担心,银月郡主和舒容小少爷,都在隔壁院内相安无事,眼前这些人只是中了迷香,不过半个时辰便可清醒。
妾今日避开众多耳目,就是想告知郡主真相。”
她说的没头没尾,银幼真却一下子预感到什么,从头到脚的绷紧了,红润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什么真相?”
“关于舒恒杀你的真相……”
银幼真几欲站不稳,只觉头皮发麻,她晃了晃,只好紧抓着佛台站稳。
那时她苏醒过来,银长恭对她说,舒恒是戎狄国的皇子,但身世坎坷且凄惨,成亲那日,舒恒的身世被银长恭知晓,二人当面对质,舒恒当场发狂,杀了东宫一干侍卫,晚间成亲,却对她下手了。
舒恒已被通缉许久,长公主府的暗卫也被派出去找,可一年半的时间了,他了无音讯。
她想找到他,问问他,为什么,舍得杀她。
意难平,太难平,如果不解开这个结,她想她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而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却对她说要给她真相。
不知道为什么,银幼真直觉地判断,这个女人是真的知道真相。
那女子轻叹一口气,“这一切,还要从你表哥说起。”
银幼真道:“银风?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女子觑她一眼,银幼真瞬间会意,捂着嘴道:“你是说,皇上?!”
……
事情的起承转合很多,从前银幼真看话本,看别人的爱恨情仇,甚至她还因为崇尚这些,便私自出府去找周三郎,如今她自己却成了故事里的人,其中滋味不足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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