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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问我到底爱没爱过你吧。”
窗边的人果然很善解人意,又接着说:“我当然爱你,只不过不久就腻了,原来你和其他大小姐一样啊,总认为自己是特别的,总认为自己遗世独立,遇到事情的时候却知道无谓的反抗,却不知道如何去真正的争取,这样多蠢。”
忍着替叶芊重扇他一耳光的冲动,要是打了他,那下场简直是毫无悬念的惨。
“可是再次见到你,你却不同了。”
他终于转过身来,笑着看我,眼里带着些残忍的趣意。
“你大大咧咧的跑到泉边汲水,你明明看到我却一句话也不对我说,你就像不认识我,就像另一个人。”
我当然是另一个人,说不明我另一世还是你亲妈,当然,我只敢在心里骂,还在为他刚刚恐吓我,要砍我的手而愤愤不平。
“你变聪明了,我本来以为你会想不开,在嫁人之前寻短见的。
可是你笑得那么开心,对一切都很自足,哦,对了,你还和你那很英俊的二叔传出了丑闻。”
他用手扼住我下巴继续说:“这样的人生才精彩啊,这样的女人才有趣。”
垂下眼不敢看他,害怕他一不小心就要挖了我的眼。
可能是很满意我的懦弱,他很开心,用手轻轻摸我的脸:“芊重,不如我让你做件事,来证明你是配得上我的女人?”
烛花
手里捏着个景泰蓝的小瓶子,我昨天问秦玉袭里面是什么,他很诚实的告诉我是毒药:“反正都痴傻了,不如你助他解脱了吧,反正倾家的人是活不长的。”
倾子生对我笑,眉目弯弯,昨天求得秦玉袭,让他去见了大夫人,他总算不再闹了。
我问孔溶瓶子里的药能不能解,孔溶摇摇头,官方资料是无解的,但是有民间传说,解药是有情人是一滴相思泪,呵,有情人都这样少,哪里去找一滴相思泪。
我又问孔溶,如果我们逃出京城,活下的可能是多少,孔溶说一半一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总算还有一半,前提是我们能逃出去。
我问孔溶,你会不会易容术,孔溶摇摇头,那缩骨功,他依然摇头,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又问碧桃,要是倾子生死了你会不会难过,碧桃睁圆眼睛,满脸惊恐。
我让她把这句话当鬼故事,让她下去睡觉去了,秋风浓烈,却找不到一个出主意的人,这个时候我反而有些想倾子赐,以他的为人,什么时候都不会慌乱,做出的事虽不尽如人意,结果却总是好的。
如果让他选择,他一定会选择逃出升天吧,就像他做的那样。
牟安白还没拿定主义,我只能下猛药:“倾二公子最看重的就是他大哥。”
他转过身,不看我。
我继续:“此次我们只是想去见他最后一面,辛尔得拉的四十万大军很难让他活着回来。”
我明显感觉他的肩头一顿。
“你不想见到他战场上的风姿吗?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显然我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他,他眼光闪闪,答应:“好,我将你们送去城去,但是...但是我要跟你们一起去边城。”
“鬼才去边城”
心里暗咐,却不敢抚了这大少爷的兴致,只得默然。
马车“蹬蹬蹬”
地跑,我以为我们出城会遭遇很严厉的检查,会很困难,可是我错了,守城的兵士只是简单的检查了下,就放行了,害得牟安白朝装扮成农妇的我一脸奸笑。
恩,我小说看铁丝多,把事情想得太凶险。
我问孔溶现在哪个城市最安全,孔溶思付半天,说,缙王的封地一向富庶,政治又中立,又握有佣兵权,现在看来,只是最安全的,我说好:“就去缙王的封地。”
赶车的牟安白不干了,摇头质问我:“你说的去边城,去边城。”
我将他拽进马车,让孔溶赶车,告诉牟安白,我不会去边城,我不会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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