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好像越来越偏了。
锖兔拧着眉头,他原定是从左边一路向里走去,再与走右边的炼狱杏寿郎他们会和,这样一来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他对自己的方向感有自信,更何况这里路况并不复杂,但此刻却走到了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地方。
富冈义勇见他停下,跟着停住脚步,疑惑来。
锖兔敛眸,他并未察觉到有鬼在附近,只能隐约听到炼狱杏寿郎那边的一点声音,距离有点远,找不出具体方位。
忽然,他听到有什么夹杂锐利破空声飞来,锖兔下意识扯住身后富冈义勇手臂往旁边一躲,完全忘记了富冈义勇自己也可以躲开,不需要他帮忙。
富冈义勇的动作顿了一下,顺从跟着锖兔拉扯方向迈步,他神色莫名,似乎有些晦暗。
但锖兔此刻顾不得他是什么表情,警惕抬眼向那个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个小冰雕。
这东西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锖兔艰难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东西来源他倏然冷下脸。
原来是你啊。
在曾作为时透有一郎的那段时间里,遇到过的上弦之二,童磨。
这一次他对童磨的血鬼术多有了解,但要战胜仍是困难的,虽是有富冈义勇在旁
锖兔思绪骤止,他恍惚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处于保护他人的位置上,少有被保护他好像,曾经被谁保护过。
但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抛下那些乱糟糟想法,专注应对在暗处的童磨,可却久久没等到童磨的声音和那种讨人厌而不自知的语气。
那个小冰雕正缓慢融化为水浸入土地,周遭晕出一圈格格不入深色痕迹。
刚刚是不是有三味线的声音
灶门炭治郎提着刀急急往炼狱杏寿郎那边赶去,嘴平伊之助就在他旁边与他并排前行。
他闻到了属于鬼的味道。
灶门炭治郎神情凝重,这味道出现了两种,但没过多久另一种味道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是属于锖兔先生他们那边的。
剩下的是炼狱杏寿郎那里,同一方向,与炼狱杏寿郎本人的味道很近,可能已经开始战斗。
这味道比他以前所遇到的所有鬼都要
灶门炭治郎一时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炼狱杏寿郎护住我妻善逸让他先退后,自己直面猗窝座。
我妻善逸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他想握紧刀,却只能僵硬的听随炼狱杏寿郎的话退至后方。
上弦鬼完全不是他现在实力可以对抗的,贸然加入只会给炼狱杏寿郎带来更大的阻碍,让他不能专心对付鬼。
猗窝座倏然冲前,手指拢回攥成拳头,朝我妻善逸打去,被炼狱杏寿郎从旁一刀挡下。
刀身发出低微嗡鸣,但并未折断,只隐约一点细微裂痕在受力最重处扩散开,远不到折断地步。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动”
喝声在猗窝座后方出现,锖兔手持日轮刀,以三之型快速逼近猗窝座,来时地面只留下一点脚印,目标是猗窝座的手臂。
粉发的鬼闻声并不慌张,他退旁跃开,锖兔正是要等他离开我妻善逸附近,当即刀势一转,接着一之型平面斩去,将猗窝座未收回的小臂齐根斩断。
再生速度好快
我妻善逸惊愕睁大眼睛,几乎是斩断的同时,那只手臂血流已经止住,下一秒就开始再生,完全是毫发无损。
猗窝座舔去小臂上愈合中留下的一点血痕,他战意越发高燃,唇角扯起笑容“又来了一个啊喂,你们两个”
他点了点锖兔和炼狱杏寿郎。
“你们是鬼杀队的炎柱和水柱吧,叫什么名字”
“与鬼无需多言。”
锖兔道,水纹在刀身上浮起,再度以一之型斩去,紧接着是四之型的多段攻击,富冈义勇同一时间三之型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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