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娘,这绢子我还要用,就放着。”
冯母对冯俊成向来依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点点头,“那好,我就先出去了,你早点歇着。”
夜阑人静,周遭一派寂静,冯俊成反而学不进什么。
他拾起那方被青娥揉皱的帕子,想起她一滴泪也掉不下来,却还要在他面前“声泪俱下”
的娇憨神态,不自觉在灯下轻声发笑。
她掖着这张帕子在眼角,像是擦尽了所有眼泪,可等他把手帕收回来,上头几乎是干的,只有几处小得可怜的湿痕。
还有她那提笔的架势,显见有老师指点,根本不像她所表现的那么生疏。
她为了纠缠自己,煞费苦心。
不过她的字写得的确不好看,性格也刁蛮任性,但这似乎也算不得什么缺点。
这位小姐从出生到现在受尽宠爱,只怕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也只是个叫她感到有趣的挑战,不会对他动起真感情。
眼看到了亥时,冯俊成正欲吹灯入睡,屋外忽然传来石子击打墙壁的响动,他掀开被子,披上棉服走了出去。
窗外昏暗,他只能瞧见一只灯笼在夜里飘浮,天上落下雪片,洋洋洒洒,冯俊成听见女子轻声唤他“先生”
。
他陡然蹙眉,拢起衣襟来在院内。
冯母也听见了动静要出来,冯俊成想了个理由搪塞,阻止了母亲,独自来在院外。
街上静悄悄的,除了打更人不再有别的人迹出没。
青娥披着狐裘大氅,一张桃腮杏脸的娇美面容被簇拥在毛绒的兜帽内,这里巷子窄小,她只能让马车停在外头,徒步走进这条黑漆漆的小巷。
冯俊成瞧着她,心内燃起一股燥意,因此肌肤滚烫,口中也呵出淡淡白气。
青娥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将她带到这里,她只知道他已经离开了三天,如果她不来,她可能就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抽抽鼻翼,小心上前了一步,嗫嚅道:“你真的不来了…我不过是喜欢你,你怕什么?”
“我怕…”
冯俊成瞧着她,嗓音裹着砂砾,“我怕你在戏弄我。”
“我跑到你家门口来戏弄你嚒?”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青娥倔强地昂起下巴,“我不信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只要你有一点喜欢我,我就要亲耳听你承认。”
“我…”
“你说,你要真厌恶我对你示好,为何在书房等我?为何手把手教我写字?为何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曾拒绝过我?”
她那两片樱桃红的嘴皮呱噪地翻飞着。
冯俊成只觉有一股陌生的情绪自内向外正狂乱地在他体内滋长,就好像丧失了此刻对身体的把控,因为他竟走向她,俯身吻住了她咄咄逼人的嘴唇。
狐裘蓬松的细毛被风吹拂在二人脸上,她的嘴唇湿乎乎肉嘟嘟,比看起来的还要柔软,冯俊成起先只是轻碰,而后被那点迷人的触感所吸引,忘了挪开。
青娥先是如遭雷击地睁圆了眼睛,可他温和清凉的气息一点点透过唇瓣传递在她的呼吸间。
她不推开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生涩的,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已经结束了。
冯俊成回过神,后悔的念头一闪而过,可等看到她的眼睛,又知道这些都是注定了逃不过去的。
青娥心潮澎湃之余还有些难以置信,因此脸孔红扑扑的。
“你……你果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死缠烂打到这个份上,真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冯俊成瞧着她因为兴奋而两颊飞红的脸蛋,心想自己此刻大约也是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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