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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喜欢松柏的挺直?靳桥就是那样的人。
他不富裕,但从不自轻。
他优秀卓越,但身上没有半点儿骄矜。
他看起来冷淡寡言,骨子里的温柔却让人难以拒绝。
秋颂永远不可能拒绝这样的靳桥。
病床上,戴着氧气罩的秋颂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他虚虚地睁开眼睛,秋臻臭着脸靠坐在轮椅上,秋铭抱着双臂紧锁眉头,沈伊挨着他,似乎在轻声安慰。
梦里总看到靳桥,偏偏每次睁眼都看不到,秋颂略微有些失落。
他重新闭上眼,准备等秋臻走了再醒。
“醒了就别装睡,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吗?”
秋臻冷冷的声音响起。
秋颂只好睁开眼睛,吃力地牵了牵嘴角:“秋臻,麻烦对病号温柔一点。”
听见动静,秋铭跟沈伊快步走到床边。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秋铭替他掖了掖被子,不小心碰到秋颂带伤的胳膊,他又连忙松开。
秋颂摇头,哑声问道:“我睡多久了?”
“快一天了。”
沈伊也是一脸担心,“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做。”
秋颂摇头,沉默了片刻问道:“靳桥呢,他没来看过我吗?”
“他——”
“秋颂,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秋铭打断沈伊的话,尽力隐忍着怒火,“你知道自己这次伤得多重吗?我没把他打成重伤就不错了,你还敢提他!”
“您是黑社会吗?再说了,我受伤跟靳桥没有关系。”
“你!”
秋铭气结。
沈伊拍拍他,“好了好了。”
秋颂闭上眼睛:“都回去吧,到时候出院了,我坐下来任你们骂。”
秋铭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红了脸也只好跟沈伊先出去了。
秋臻坐着轮椅到了门口又突然停下,回头看了眼秋颂。
“好歹也是我拉扯大的,却这么没骨气。”
他说话是低低的调子,声音又冷,所以无论说什么,总有种蔑视一切的意味。
秋颂叹了口气:“秋臻,你就只比我大了六岁,说话别那么老成行吗。”
秋臻双手交叉,那双拉小提琴的手修长白皙,又指节分明,然后抵着下巴:“你刚刚不是问靳桥吗?好,我告诉你,他在照顾跟你一起被送来的人。
尽管你们都在同一栋楼里,他也没有进到这个病房来看你一眼。”
他的话掷地有声。
秋颂突然有个想法,哪天让秋臻和祖唤battle一下,看看谁毒舌的功夫更胜一筹。
他挥了挥手,“秋臻,你这样容易找不到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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