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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桥偏过头,挣不脱也就干脆不管了,生病了总是困顿,他很快便熟睡过去。
秋颂轻轻揉着靳桥的太阳穴,看着他的睡颜出神。
他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好像他的确说了要离婚的浑话,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两个人就纠缠到了床上。
秋颂松了口气,虽说自己在下面,不过他对这个倒也并不在意,偶尔让靳桥在上面一下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他跟靳桥终于有实质性的关系了。
否则放在平时他说了离婚这种混蛋的话,靳桥势必要拽着他去民政局办手续。
家庭医生过来给靳桥打了退烧针,随后秋颂又仔仔细细地用酒精给他擦了身体,忙活完一切他才想起昨天还约了跟陈昕的见面,于是打电话过去取消了话疗。
至于下次又什么时候去,秋颂回头看了眼床上的靳桥,微微一笑,冲手机那头说道:“再说吧,或许以后都不需要了。”
挂断电话,秋颂再次进到卧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靳桥一个多小时后,他终于想起电视上的剧情,他该去给靳桥熬个粥才对。
他霸占着之前从未进过的厨房,每天按点过来准备饭菜的周阿姨看着他在里面忙活,那动静不像是在做饭,倒像是要拆家,她搓了搓手,也不知道如何委婉地开口询问。
“小秋啊,那个虾吧,”
当她看到秋颂不挑虾线就要剁虾肉时,她忍不住开口,“要开背挑虾线。”
秋颂捣鼓了半天,虾线没挑出来,反倒把虾肉弄得稀碎。
“小秋啊,要不我帮你处理虾?”
周阿姨看着一脸尴尬,委婉提出帮助。
最终忙活了两个多小时,他的粥总算是做好了。
他献宝似的上楼要让靳桥尝尝,刚走到卧室门口,他就听见靳桥讲电话的声音。
“晴天……嗯,我昨晚刚回国内。”
第30章
秋颂脸上本来洋溢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凝滞,然后消失不见,他手里端着的那杯粥滚烫,灼热的温度穿透了陶瓷。
他却觉得指尖都泛着凉意。
“只是感冒,嗯……”
靳桥还在讲电话,秋颂自觉无趣地倚靠在门口,盯着某条砖线出神,他就像一个丑陋的偷听者。
其实——他并不乐意偷听,毕竟没有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等到靳桥终于结束通话,秋颂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然后走了进去。
“靳桥,快起来尝尝我做的粥!”
他将粥送过去,可是再也没有一开始做粥时那种雀跃的心情了。
靳桥偏过头,“我不喝。”
他的态度竟然比平时还要疏远很多,秋颂总有种即将抓住靳桥然而下一刻他又突然消失不见的强烈不稳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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