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刺客这一行当,在关键时候,必须舍弃感情,容不得半点优柔寡断,这一点,早在绵山一战,许新就有了深刻的体会。
知易行难,想到情同手足的师哥,可能会因断后而丧命。
在某个瞬间,他还是会感到失落,但很快就抑制住了这种蔓延的冲动。
只要成功刺杀无根生,完成任务,师兄的牺牲,就是有意义的,他以生命践行了唐门刺客的准则,无愧于人,无愧于己。
然而,在他们达成共识后,无根生嘴唇翕动,打断道:“没这个必要。
我和他们招呼一声不就好了?”
“这里的朋友,皆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就算杀了我,他们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
“?!”
这样的说辞,是令许新、董昌始料未及的,他们本就观察到天师府的小道士在这里,在场的不可能全都是妖人,但他们无法确定刺杀无根生之后,是否会生失控的现象,因此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
未待他们说些什么,无根生接着补充:
“对了,二位,我前不久才退出了全性,现在可不是什么魔头。”
“我是一介散修当然,你们要杀我的话,请随意,这颗脑袋纵然送给两位朋友也无妨。”
“放屁!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许新蹙眉斥责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你一天是全性,一辈子都是全性。”
对于他的羞辱,无根生置若罔闻,他眼帘沉重,又在打瞌睡了,缓缓闭上眼睛,静候死亡的到来。
“师兄”
许新低声催促。
董昌无动于衷,心底五味杂陈。
倘若无根生所说为真,退出全性的他,似乎也不在任务的范围之内了,而他需要刺杀的是下一任的全性掌门?
仅是数息,董昌就松开了手,杀意消退,再无影踪。
“罢了,小许,我们走。”
“什么?”
许新一阵惊愕,咬牙不甘。
“走?走哪儿?”
醉醺醺的无根生,前倾身子,左拥右抱,搂着二人的肩膀,笑道:
“二位不如随遇而安,暂且与我等喝个痛快先?”
“放手,脏死了。”
“无根生,你是得了失心疯?”
二人话音刚落,近前的篝火猛地剧烈燃起,听到“轰!
!
!”
的一声,一道肩扛扁担,拴着酒坛的火红身影蹿出,高高跃起,脚尖还沾染着火苗,不断褪去。
赫然是火德宗的丰平,前不久以火遁之法,进入篝火堆,以此为节点,转瞬挪移至千里之外的绍兴,取来两坛上好的佳酿女儿红。
“嗬,真行啊,丰平你这手段,我算是服了。”
穿着灰白色背带裤、头戴贝雷帽的眼镜男子,一脸钦佩,不吝赞词。
名叫丰平的男子,眉宇浓密,眼眸炯炯有神,举手投足更是气概豪爽,扬声道:
“诸位,久等了啊,莫要客气,来,尽情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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