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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忽视激怒,指着陆烟,指甲里残留的血迹染了指尖,断线般抖动,“当年你被□□,事情还是我找人压下去的,陆烟,我对你算仁义至尽了!”
陆烟漠然,她平静听女人泼脏水,家常便饭,因为真实发生过。
她想着过程,津津有味,倚着车看她作妖。
女人全然疯癫,敲扯胸脯,心脏的位置,说出话定诚恳,“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陈温扶起脱力的妻子,低声道,“别说了,她不也没放过我么。”
“怎么敢做不敢说,我就要说这个□□——”
她撒泼大叫,“还有你——”
她狠红眼,“一对狗男女!”
覃昀居高临下抽烟,任凭她喧骂。
陆烟扫一眼覃昀。
这人好脾气来的太不是时候,对她凶狠至极,对别人慈眉善目。
叫他来到底夹带不安分的私货。
她蹲他们跟前,有讨好意味,“嘴放干净点,他和这件事没关系。”
账要慢慢算,覃昀在哪里她还在找,他完全能够挂电话,不管她,但他来了,说明睡一觉不能解决他们的问题。
陈温妻子死死抓着陈温衣袖,“害怕了?他也是你抢的男人吧,要我闭嘴?可以——!”
陆烟脸色未变,戏做全套,求饶,“怎么做呢。”
陈温显然惊愕,她竟因男人妥协,好啊好啊。
他揽着妻子,对陆烟说,“别听她的,她疯了。”
推波助澜。
“你是不是还在乎她!”
女人动不了,大幅度晃荡,瞪着陈温,冲陆烟吼,“要我原谅你?行,我也不拍照片,跪下磕三个头,咱们一笔勾销。”
陆烟蹲姿乖巧,抿了抿唇,沉默往往代表同意。
陈温见陆烟歪头思忖,甚至有些期待。
他仔细回忆,在一起时尽管她乖顺无比,却从来没有低过头。
要让弹簧失效,挂无法承受之物即可。
陆烟的临界点,他马上要发现了。
他深藏的东西再压不住,张了张口,有人捷足先登。
“你说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