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却不失温柔的男声,让夏以沫陷入了幼时的某段回忆。
大概是她五岁的时候,时至今日当时的场景跟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但那种被水呛进鼻腔肺部,近乎绝望的窒息恐惧感,她却从未忘过。
所以一般湖边河边甚至是稍微深一点的水池边,她都会本能的远离不会站太近。
但在浴缸里还溺水,这是第一次,而且还连站都站不起来。
看着突然温柔下来的贺钦衍,夏以沫有些失神的下意识答道:“是很小时候的事,已经不大记得了。”
“是吗?”
贺钦衍声音淡漠,连眼睛里那分罕见的温柔也敛了个干净。
夏以沫下意识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依旧淡漠的贺钦衍,理所当然的将刚才从对方身上看到的温柔认定成是脑袋进水产生的错觉。
贺钦衍突然俯身低头,在她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一股无形的电流随着被咬的耳垂迅速窜遍全身,异样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
夏以沫本能的小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就想往后躲,但贺钦衍环在她腰身上的大手却从始至终都未曾放松过半分,所以她连避也避不开。
“讨厌这样?”
低磁沙哑的男声轻语问她。
夏以沫涨红着脸不知如何作答时,贺钦衍却轻笑了一声:“我看你倒不像真讨厌的样子。”
夏以沫没吭声,只是脸颊上的温度明显又向上升温了不少,目光又不敢落在贺钦衍身上,只能跃过他看着不远处的绿植。
“衣服全湿了,还舍不得脱……”
贺钦衍单手环着她的腰,另一手手指勾起沾水后几乎半透明沾在她身上的吊带裙:“是,想我帮你?”
沙哑的声音放轻下来时充满别样的磁性,顺着她的耳朵钻入耳膜下的每一根神经,让夏以沫的心跳都不由的快了些。
“我,我自己来就好。”
夏以沫哪好意思让贺钦衍帮忙!
摸索到身侧的拉链,缓缓的拉下。
但身上湿透的裙装还未来得及完全退下,略带些粗糙感的大手顺着裙摆钻进,人也俯身吻了下去。
呼吸带着浴室的水蒸气彼此交织交叠,分不清究竟谁的比较炙热。
直到贺钦衍的吻逐渐由唇转移到她眼尾那颗朱砂痣上,明明只是眼尾,却吻得无比缠绵甚至是虔诚……
夏以沫原本闭目沉迷其中的情欲,就像被迎面泼了盆加冰的凉水,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
因为,吻这颗朱砂痣是五爷最喜欢的事。
但……贺钦衍现在吻上来的力道,甚至是一些微小的习惯,都与五爷的如出一辙!
!
!
难道……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夏以沫的脑袋里浮现而出,但也正是因为太过荒唐,所以马上就被她给抹杀了。
毁容残疾的贺钦衍不可能是青松玉立容貌无双的五爷。
以五爷的傲骨,想必如论如何也不可能会甘愿将自己伪装成贺钦衍现在的这副模样。
夏以沫自嘲的勾起唇角时,一股寒意突然从天灵盖传来,渗透遍全身乃至灵魂深处都发寒得让她不由战栗。
贺钦衍的吻好理解,无非是将她当做了温旎的替身,将她眼尾的痣当做成温旎的泪痣罢了。
那五爷呢?
三年来无尽的缠绵,五爷吻着她眼角这颗朱砂痣的时候,想吻的究竟是她,还是也是将她当成了温旎的替代品?
整整三年来的交易,也是选择在温旎即将回国的前夕与她提出分开……
夏以沫越想心脏就越是难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的撕开,鲜血淋淋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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