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方明白过来,扑通跪在地上,双眼通红,连声音都颤抖着:“恭喜少主!
贺喜少主!”
看他如此激动,冷易寒倒有些不安了。
伸手扶起年迈老奴,低声道:“我意,此事还需时日方能明了,眼下先不要声张的好。”
吴管家揉揉眼睛,道:“少主说的是,老奴失态了。
这位钟姑娘真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老奴多一句嘴,还请少主不要亏待她才好。”
冷易寒心里纳罕,钟希同隔三差五便将吴管家调侃一番,吴管家说不了几句话钟希同也是冷哼撇嘴的。
两人活像两只斗鸡,今日怎么如此这般?冷易寒心中早有主意,只是有意试探,便抚琴而坐,道:“你觉得我如何待她才算好?”
吴管家沉吟道:“依老奴拙见,收房最好……”
说了半句瞧着冷易寒毫无波澜的神色,又道:“若是养在白屋,怕是委屈了。”
一听到‘白屋’两个字,冷易寒便皱起了眉头。
刚成人时,吴管家便从妓院买一些未□□的姑娘留用。
后来,便从平常人家买些清白的姑娘来。
一是怕妓院里来的人嘴杂,难免坏了冷剑山庄的名声;二是冷易寒脾气古怪,瞧不上的人没法处置,只好哪来的送哪去。
不管用没用过,到底在庄里过了一遭,再送到妓院,好似自己的衣裳给了肮脏之人,膈应的慌;三来,小门小户到了卖女儿的地步,也没甚说的。
便是送回去,不过给几两封口钱,是再卖还是怎样,便不关冷剑山庄的事了。
这些人不与庄里众人相见,都养在白屋,饮食起居,自有谨言慎行的下人伺候着。
这其中去留与否,吴管家也大致回过,平素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怎么觉得如此不堪?他厉声喝道:“怎可把她和那些人相提并论?”
吴管家立刻噤声,头也不敢抬,只竖耳听着。
冷易寒道:“断断不可让她知道白屋的事,把那里……烧了。
剩下的事,你看着办。
告诉庄里的人,谁敢多嘴说半个字给她,舌头便不用留着了。”
吴管家应声,立刻下去处理了。
冷易寒长舒一口气,既对着琴,便信手奏几曲古调。
只是心不在焉,自然曲调杂乱。
他今日心情很好,只是太好,便有些不安。
好在铮铮乐律渐渐抚平心绪,终于从杂乱无章变得悦耳清明。
不知过了多久,吴管家来回:“都吩咐下去了,不到午时,定能事事妥当。”
冷易寒‘嗯’了一声,猝然止了琴声,问道:“若我现在提亲,会不会仓促了些?”
吴管家有方才之鉴,再不明主子心意,真的可以回乡下种红薯了,忙笑言道:“回少主,老奴连日来瞧着,钟姑娘跟您朝夕相对,一向分外亲密,那便是喜欢的意思了。
想是女儿家羞涩,不好直言罢了。”
冷易寒神情大悦,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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