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链子已经不在了,为什么还是觉得万分沉重呢?摸了摸枕下不知何时放回的匕首,长叹一声。
她在床上躺了两天。
每天依旧跟没事儿似的和丫头们闲话,只是大家听的多,说的少,好像她一下子被大家惧怕了。
钟希同假装没感觉到这样的变化,尽量和从前一样。
只是,每当目光触到手腕的红痕时,还是压不住怒气。
瓶瓶罐罐,不知又往生了多少。
有时看着一地陶瓷碎片,忍不住也会暗自愧疚。
“多精致的东西!
在家的时候,可是摔碎一个两块钱的碗都要心疼的。
我这是不是太败家了?”
转念一想:“败也是败坏人的家,这叫惩恶……不,以恶制恶。”
虽然愤恨着,还是不安起来。
好东西摔了总是可惜了,索性借花献佛,送给有用的人。
主意已定,也不再摔东西了。
乖乖喝药吃饭,时常拿几个顺眼的物件分发给庄门口乞讨的孩童老人。
钟希同翘着二郎腿窝在太师椅上,眯缝着眼瞧着冷剑山庄上的四角天空,不觉纳闷:那个恶人真的不见了吗?难道,他终于有了自知之明?
其实,冷易寒不是没有出现,只是没想让她看见。
他会在她熟睡的时候,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
也会立在回廊里,看着她捏着鼻子喝下一整碗的苦药。
看她每次摔完东西都会心情大好的吃东西……
每当看到这些,冷易寒的嘴角总是露出不经意的微笑。
下人们躲得远远的,私下里都说庄主比以前更可怕了。
冷易寒无数次的想推门而入,然而踌躇许久,始终没有迈出半步。
她看起来那么温柔和善,平易近人,但也是一个有喜有怒的人。
他知道,这一次,没那么容易了。
这天惠风和畅,钟希同终于出了屋子。
白芷的伤也无大碍了,四婢陪着她一起逛园子。
钟希同折了一束香桃抱在手里,荡了会儿秋千,晒了会儿太阳,也就到了吃饭的时候了。
白英见她兴致好些,午膳就摆在了园子里。
也许是厨子比往日更用心些,一碗白玉莲藕汤熬得鲜美无比,钟希同喝了整整一大碗。
埋头大嚼心情正好,忽听得背后四婢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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