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醇厚的嗓音,低沉道:“是我,杜衡。”
钟希同略略放了心,杜衡办事,一向很周全的。
她低声道:“我们快回去,不要被……大家发现了……”
“是。”
杜衡应了一声,看着昏过去的女主人身上斑驳的血迹,一脸担忧。
“没有受伤,”
行云表现出他这个年纪没有的冷静和沉着:“都是别人的血,没事的。”
钟希同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屋内没有点灯,只是能感觉到不远处有清浅的呼吸。
“易寒。”
她唤道。
桌上立刻燃起一根明烛,照亮了整间屋子。
“夫人醒了,”
杜衡端过一碗茶来,解释道:“我怕蜡烛晃着夫人,就没有点。”
钟希同收起眼底一抹失落的神色,微笑道:“恩,这样挺好的,我反正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喝了半盏茶,问道:“冷易寒还没回来吗?”
杜衡道:“是。
主子跟舅老爷大少爷出城去了,有重要的人要见。
怕您担心,再说……主子有些放心不下,特地叫我回来照看。”
钟希同忍不住笑笑,喃喃道:“他倒有先见之明。”
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便道:“你叫行云来,我有事跟他说。”
趁杜衡出去,钟希同连忙摸了摸怀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剑谱令牌俱在,略略安心。
只是上面血迹斑驳,想想那老人为了让自己死心塌地的答应,生生残了一双手臂,不由得叹息起来。
本想等行云过来嘱咐他一些事,等了一盏茶还没过来,难免着急了。
这孩子被掐得不轻,怕再有什么不妥,便换下沾了血渍的衣服,出门去看看。
刚出了客院,便听陈四海那院吵吵嚷嚷。
难不成是冷易寒回来了?这样想着连忙加快了脚步,把别的事一股脑抛了。
远远的,便听院内有一个尖细的女声道:“青楼里出来的窑姐,也敢打舅老爷的主意,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先问问我的家规答不答应!”
钟希同皱了皱眉,快跑了几步。
一脚踏在门槛上,正瞧见行云被两个小厮抓着在一旁嘶喊着什么。
陈夫人手执团扇端坐在梨木椅上,她的婢女正拿着洗衣的木杵一下下鞭挞着地上那个蜷缩着的身影。
“住手!”
钟希同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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