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同脑中一震,回想着之前发生的许许多多的事,原来竟然是那人有意不让自己为难吗?心中已是羞愧难当。
又坐了一会,便匆匆告了别,出了婉兮阁。
看着钟希同离去的背影,侍女连忙送药进来。
婉兮喝了药汤,一脸凄然之色。
那侍女不解道:“姑娘为何不争一争?”
婉兮苦笑,“感情的事,是能争的吗?我所知虽有限,可也不会糊涂至此。
这件事,别人帮也帮不上,害也害不成。
咳咳……”
她咳了一会,又道:“我先于她认识冷庄主,先于她恋上冷庄主,已经占尽便宜了。
只是,仍旧一败涂地。
他从未对我有半分动心,这是命,咱们只能认了。”
*
冷易寒冷着一张脸,他讨厌该死的变数!
好不容易和妻子破镜重圆,他再也不想经受一点波折了。
不知道婉兮会对妻子说些什么,婉兮喜欢自己,他是知道的。
所以,从前,他始终会刻意保持距离。
这种距离不是从认识钟希同开始,却是自从认识了钟希同,距离拉得越来越远了。
从前,是他不想婉兮有什么误会,后来,他不想钟希同有什么误会。
可是,钟希同的性格真的很难说。
有时候,以为她会生气的事,她不以为意。
有时候,不经意的话,她又会掉眼泪。
冷易寒爱她的千娇百媚,但在这一刻,却又害怕她一时冲动,弃自己而去。
他的步伐越来越快,眉头越来越紧。
直到迎面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同儿!”
他唤了一声,快步上前,急忙握住了她的手,紧张的打量着她的神色。
钟希同抬眼看着有些气喘的冷易寒,抽出手从他怀里摸出一方手帕,替他拭了拭额上的汗。
那手帕上歪歪扭扭的一个‘T’,不正是自己的拙作吗?
钟希同鼻子有些发酸,“这个好久了,都旧了,你还留着?”
冷易寒道:“同儿的东西,我会一直留着。”
钟希同一笑,“上次明明说要还给我的啊?”
冷易寒呆了一下,才想起那时候有意要她走,自己就是在婉兮阁把手帕扔给了她。
只不过她没接着,她走后自己又寻回来了。
如今听她这般说,只好解释道:“那时……那时,我错了。”
见他此刻还不肯说实话,钟希同给了他一记粉拳,“骗子!”
然后,又忍不住心疼,心虚的给他揉了揉,靠在他怀里,任他紧紧的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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