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天头脑乱哄哄地在外套里到处翻找,眼睛却无神的飘忽着,满脑都是刚刚自己咬住舒寒钰的情景。
好一会儿,舒锦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翻衣服,只是他到底要找什么,舒锦天却忘了。
啊!
他要找打火机生火。
打火机,打火机在哪呢?
“天天?你在找什么?”
舒寒钰跟着雌性走进山洞,见这他慌里慌张地翻衣服,有些好奇。
“呃,我找打火机生火。”
舒锦天能猜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因为他现在脸上燥热得不行。
今天可真够热的。
舒锦天用手给脸扇了扇风。
“可是早上你不是留了火种吗?为什么还要打火机?”
舒寒钰蹲在一边,偏头看着舒锦天。
“啊?饿、是哦,我忘了。”
舒锦天脸更烫了,丢下衣服就跑到洞外。
现在他看着舒寒钰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怎么回事?不就是啃了他一口吗?他们以连舌吻都有过,怎么现在只是咬一口就不自在了,跟个刚陷入爱河的毛头小子一般。
难道我爱上他了?不,这不可能,他可是男人啊!
而且还是一条蛇。
一定是因为他们做过爱了,才会如此失常。
嗯,一定是这样!
舒锦天的心怦怦直跳,脸上也越来越燥热。
头昏脑涨地把没洗的红薯整个煮了,煮出的汤水都成了泥巴色。
还好红薯外面还有层皮,撕了就干净了。
舒寒钰就坐在舒锦天后面,舒锦天似乎能感应到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舒锦天也不回头,撕干净了红薯皮就大口咬下……卧槽,夹生的!
舒锦天懒得再加柴煮,于是这天中午他吃了一顿半生不熟的煮红薯。
舒锦天脸上的燥热直到睡了一个漫长的午觉,才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