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万象书录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突然间陷入了死寂之中,那氛围凝重得如同乌云压顶、暴风雨前夕的窒息静谧。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连空气中的尘埃都停止了飘舞。
过了许久,万象书录终于打破了这份压抑,但它的声音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懑与不羁:“……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宇宙中心啊?天天指挥我东奔西跑,像使唤丫鬟似的!
我可是全年无休,累得跟狗一样,你还在这儿挑剔!
你知道每次你嗝屁后,我得费多大劲修改因果律,再把你拼拼凑凑救回来吗?上次你都快烧成烤乳猪了,我愣是把你从死神手里抢回来,容易么我?!
告诉你,我火起来连自己都怕,更别说你了!
别拿鸡毛当令箭,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啊?我告诉你,随便找个河马来都比你好使!
要不是看在上任书记官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
你丫的,给我长点脑子行不行?看你每次都把自己搞得那么惨,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智商欠费了!
赶紧滚蛋,别在我面前碍眼!”
这番话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白谛直接被劈得外焦里嫩,脸上写满了茫然与无辜,仿佛刚从深海潜水归来,大脑一片空白。
“哎呀,万象……我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嘴欠,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倒是说句话啊!”
白谛急得满头大汗,试图挽回些什么,但万象书录根本不吃这一套,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白谛无奈叹息:“这下可玩大了……”
然而,万象的这一通爆,却意外地让白谛冷静了下来。
之前因为尼禄变性这一晴天霹雳而引的智商掉线、歇斯底里状态瞬间烟消云散。
他开始重新审视尼禄,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儿过不去这个坎儿,但至少不再感到反感和厌恶了。
毕竟,这事儿怨不得尼禄,染色体的事儿谁能说得清呢?
白谛在心里默默念叨:“算了,认命吧!
虽然他是个男的,但终究还是尼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于是,他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说:“阿弥陀佛,尼禄施主,方才是在下眼拙,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或许是道听途说产生了些误会,让您见笑了。”
尼禄闻言一愣,眉头微蹙:“你……是信教的?”
这话问得白谛也是一愣,心想:“这尼禄变性不说,连思维方式都变得这么直接了吗?”
在那个被历史尘埃轻轻覆盖的古老时代,尼禄,这位罗马帝国的君主,对基督教的了解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虽遥远却清晰。
在他眼中,那些身披长袍、手持圣经的教士,不过是一群企图借由神圣之名,与贵族勾结,将政治的腐化之网撒得更广,甚至梦想着借助罗马这艘巨轮的余威,将他们的信仰之舟驶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对,也不全对……我所追随的,是科学的灯塔与社会主义的曙光,与那些依赖神迹的神棍截然不同。”
白谛举起手,仿佛要拥抱整个天空,“啊,歌颂那炽热的太阳……呸,我赞美的是无产阶级的辉煌与希望。”
尼禄闻言,眉头微挑,嘴角却不经意间勾勒出一抹笑意:“真是有趣,看你的模样,应是远道而来的旅者吧?在这座城市逗留了多久?”
“仅仅一日,犹如晨曦初露。”
白谛回答,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渴望。
“哦?那你觉得罗马城如何?在我的治理之下,它是否如你所愿,焕了新的生机?”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
...
平凡的蓝星出现一个超人会怎样?双穿门,唯一超凡。小目标硬抗核弹...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她本杀手,一朝重生,沦为异世最卑贱的帝家庶女,貌奇丑死血脉,人人欺凌羞辱。当怯弱草包脱胎换骨变成夺命狠辣的蛇蝎妖女,惊才绝艳,歃血而归,一杀成名。她睚眦必报,世人欺一倍,她还之千倍天地不仁,她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