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
温棠看着纪辞年这副模样,直接承认。
“为什么?”
纪辞年颈上的青筋显露,眼睛有些发红,他直直地看着温棠。
“不可以吗?”
温棠笑着回看纪辞年。
纪辞年看着温棠一副无辜的模样,用力闭了闭眼,沉默了许久。
“我知道那是行和的员工,你不用承认。”
“你倒是挺了解的啊,纪辞年。”
温棠弯下了腰,眼睛与纪辞年持平,直视着纪辞年的眼睛,又说了一句。
“既然你都知道,还来问什么。”
说完也不理纪辞年,站起身走到秋千处,拿起浴巾搭在身上,直接离开了花园。
只留下水中的纪辞年,沉默地看着温棠坐过的地方。
花园里彻底安静下来,太阳已经快要隐匿于西方。
霞光也一同被收走。
纪辞年耳边的花朵滑落在水里,激起了一阵阵涟漪,又很快荡平。
他垂下了眼眸,衬衫湿答答地粘在身上。
半晌,他松开扶在岸边的手。
沉入水中。
他当然知道那是行和的员工,但是他还是无法确定。
白婉言说他们很亲密。